“這麼說來,我妹妹就不欠你什麼了?”大小姐的話語裏透著幾分冷淡,眼神之中甚至掠過一抹不易察覺的狡黠之色。
李南華在人情世故方麵可是人精,馬上就聽出了這大小姐話外之音,哼,當我什麼都不懂的白癡是吧?臥槽,你大姨媽來多了,神經大條欲求不滿了不是?敢這麼懷疑老子與二小姐的交情?
“大小姐,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李南華動怒道,“我與二小姐確實是患難之交,希望你放尊重些?”
“尊重?你也好意思跟我談尊重?”大小姐的語氣愈加冷了下來,“別以為你們這次想幹什麼?還不是又想拽著我妹妹溜出去曆險,李先生,外麵那麼危險,我妹妹一個女孩子家,年齡又這麼小,你敢保證她沒有任何危險嗎?你認為這是對我們全家人的尊重嗎?你是不是想看到我們家破人亡,你才開心?”
麻痹的,這是老子要拽著二小姐溜出去曆險麼?她拽老子還差不多!這大小姐還真是嘴下不留情啊,老子祝你天天來大姨媽!既然你這麼不客氣,老子還對你客氣幹什麼?
李南華暗自腹誹一番,故意重重地哼了一聲,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既然大小姐要這麼說,那我也沒辦法,隻不過,我想說的是,今兒個,我看在二小姐的麵子上,不跟你計較!告辭!”說完,長身而起。
“徒逞口舌之利,難成大器!不送!”
李南華當即就火了,我擦,要你送了嗎?再說了,老子的“大器”天生俱來,與老子的口舌之利有個毛的關係?忽然心中一動,莫不成這位性感惹火的大小姐經常用“口舌”促就“大器”?
看著李南華忽然一副意味深長的古怪笑容,說不出地淫-邪浪-蕩,大小姐頓時厭惡不已,哼了聲道:“李鬆澤,送客!”
一直站在門口的那位國字臉保鏢立即走過來,虎視眈眈地看著李南華,大有李南華不走他就要動手的意思。
本來李南華打算就此離開,可聽到這句話後,他故意停下了腳步,不屑地哼了一聲,旁若無人地對二小姐道:“二小姐,看來某些人對咱們的誤會挺深的,既然如此,我們也隻有好聚好散了!”
此時的二小姐早已哭成了淚人兒似的,由於長期在姐姐的高壓管製下,她對自己的姐姐顯得有些膽怯,在李南華與乃姐的言辭交鋒中根本就不敢吭聲!正所謂壓製越強,反抗越強,二小姐正是這種性格,特別是在姐姐如此不顧她的感受對自己的朋友進行冷嘲熱諷,長期鬱積在她心中的不滿猶若火山一樣爆發了。
“姐姐,你太過分了!他是我生死患難過的朋友!有你這樣說我朋友的不是嗎?”二小姐喪失了理智,瞪著雙目大聲道。
大小姐愣了一下,從小自大,妹妹都從來不敢反抗自己,想不到今天居然為了一個外人跟自己翻臉,這讓她既心痛又難過,但女強人的性格讓她根本不可能退讓,拉下臉沉聲道:“這種事情不用你插嘴,給我站一邊去!”
“我不!我偏不!”二小姐分步不讓,她使性子一樣地狠狠擦了眼淚一把,“我自己的事情,不用你管!再說了,你憑什麼來約束我的自由?憑什麼要安排我自己的人生……”
啪!
突如其來的一巴掌,讓二小姐半邊臉頰多出來一個鮮紅的掌印,旁邊李南華看得觸目驚心,心裏也怒氣難平,這特麼的是什麼姐姐啊?有這麼狠地對自己的妹妹麼?李南華突然湧起一個念頭來,這個大小姐和二小姐不會是親姐妹吧?
“你……你打我?”二小姐捂著通紅的臉蛋怒聲道。
大小姐也是一時氣急,等動手之後才後悔不迭,從小到大,自己這個妹妹就是全家人的掌上明珠,何時受過這種委屈啊?正要解釋道歉,二小姐忽然一臉堅毅地咬牙道:“橫豎我在這個家裏沒有什麼地位,我還待在這個家裏幹什麼?從今兒起,我羅儀琳再也不是羅家的人,我與羅家恩斷義絕!”
說著,看了李南華一眼,道:“咱們走!”
李南華愣住了,這丫頭片子果然不是個簡單角色啊,本來他還想為二小姐說句公道話的,可她把話說到這份上,他反而有些束手束腳了,道理再顯然不過,人家的家務事,自己本就不該去管,更何況這丫頭片子現在說的如此絕情,自己要是去勸,豈不是越搞越亂?
大小姐這時也動了怒氣,吩咐兩個保鏢道:“攔住她!”
門口遇阻,二小姐拉著臉道:“好狗莫擋道,讓開!”
兩個保鏢臉色均是一變,保鏢這個職業本就敏感,這時被二小姐當眾罵成狗,簡直是大辱了他們的自尊心,但看二小姐今天情緒不對頭,兩個保鏢也就釋然了,但不為所動,二小姐氣急,飛起一腳踢在哪李鬆澤小腿骨上,隻是這李鬆澤也不知是什麼做的,居然毫無痛感,不曾吭一句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