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兩個鏢師的表忠心,齊話跟張麟也緊跟著表忠心了。
最後隻剩了那個據說會吐火的少年,少年結結巴巴,別別扭扭,“我哥在哪兒我在哪兒。”
唐糖都懶得多給對方一個眼神,“箱。”
張麟是機靈的,完全沒把他說的箱聯係成其他同音字,比如香,想之類的。
他說了一個字,張麟就指揮趙應:“去把小爺的箱子拿過來。”
趙應眼睛一亮,他來的遲,雖然沒見過唐糖的箱子裏裝了多少好吃的,但也聽齊話說過。
那箱子雖然小,卻是異人製作的箱子,能夠裝很多很多東西。
終於能吃好吃的了。
他顛顛兒的去山洞裏另一個方向翻了翻,捧著一個木盒子過來。
這就是那個“箱子”了。
唐糖手指動了動,打開木盒子。
張麟在唐糖的眼神示意下從裏麵隨機拿出一些吃的。
有米有菜還有兩隻燒雞。
煮粥炒菜吃燒雞。
當晚他們美美的吃了一頓。
打回來的獵物在山洞外麵扒皮抹鹽放起來。
“好香。”
作為能吐火,且吐出來的火除非他想,否則別人熄滅不了的趙應被安排在唐糖身邊兒守夜。
他舔了舔唇,回味著燒雞的味道:“小公子,你可要一直醒著啊,燒雞真的很好吃。”
“這盒子真神奇,我要是也有這種能力就好了,吐火隻能燒水,沒意思。”
“公子,你想不想吃燒雞啊,想的話我偷偷幫你拿一隻好不好?”
唐糖:“……”
這蠢貨是不是自動把別人也歸類的跟他自己一樣蠢了?
山洞外麵的火還在燃燒著,張麟跟鏢師他們睡在山洞口的位置,有危險能夠第一時間預警。
趙應:“小公子……”
“趙應。”張麟冰冷的聲音傳來。
趙應瞬間啞巴噤聲。
就這麼休養了幾天,唐糖能夠坐起來吃飯了,但身體還是很虛弱。
這是病了的後遺症。
唐糖非常清楚自己的身體情況。沒有一點兒多餘的擔憂。
這天早上喝完海鮮粥,他道:“收拾東西,準備上路。”
“是。”齊話第一個應聲。
這段時間張麟趁虛而入,齊話被擠的離唐糖越來越遠,他也不像從前一樣會勸唐糖這個那個了。
唐糖說話他總是第一個應聲,希望他能夠看到自己的聽話。
張麟慢了一步,他道:“那我做一些飯,方便小爺路上吃。”
唐糖沒有反駁,剩下的時間其他人都忙起來了。
中午的時候唐糖被抱著上了馬車——那個麥色皮膚,叫烏爾瓦的鏢師抱的。
本來他是被張麟扶著走的,但走的時候腿軟了一下差點兒摔倒,是旁邊兒的烏爾瓦接住他,把他拉過去打橫抱起來的。
眼前一花,過了幾秒就被放在了馬車裏。
這樣速度快還不累自己,唐糖對把他放好之後退出去的烏爾瓦點點頭,“做的不錯。”
本以為會遭到訓斥的烏爾瓦手指蜷縮了一下,掌心似乎還殘留著軟乎乎,有彈性的觸感。
他道:“是,唐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