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上的人都好奇這次太子迎娶的女子是何般容貌,竟讓他與之前迎娶的許家千金和離。
薑綿坐在轎子上,頭上蓋著紅蓋頭,她的雙手交疊放在腿上,又緊張又興奮。
轎子到了太子府前,由墨逸帆扶著她下來,之後兩個人一起朝著裏麵走去。
風輕吹,掀起了蓋頭的一角,薑綿的一小部分臉露在了外麵,看見的人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
這是他們見過的最好看的女子,用閉月羞花形容也不為過。而且這還隻是一小部分臉,他們不敢想象她的整張臉該有多美。
薑綿低頭注意著腳下的路,防止自己絆到什麼東西摔倒,耳邊傳來墨逸帆的聲音,“別怕,有我在。”
握住她的手的那雙大手力道大了些,薑綿淡淡一笑,之後抬起頭來,昂首挺胸地與墨逸帆一同往前走。
薑綿知道,有他在定然不會讓自己摔倒的。
皇帝與皇後坐在高座,臉上的笑容卻不如之前墨逸帆與許瑩瑩成親之時好看。
左相對此頗有微詞,一直在說墨逸帆的不是,但事已至此,也隻得這樣。
禮成之後,薑綿被丫鬟扶著去到兩個人的新房裏。
在踏進去的時候,丫鬟還提醒她道:“小心腳下。”
薑綿腳抬高了一些,踏入房中。
深夜,墨逸帆的身上帶著酒氣進門,墨逸帆作為最尊貴的太子殿下,其他人也不敢像尋常人家成親一樣大鬧洞房,吃完飯以後就離開了。
墨逸帆來到床前,卻沒有急著挑開蓋頭,而是靜靜地看著薑綿。
薑綿感覺到有一道火熱的視線在自己身上,忍不住開口道:“是你麼?”
“是我。”
簡短的兩個字讓薑綿放下心來。
墨逸帆挑起蓋頭,薑綿抬頭恰好與他對視,兩個人相視一笑。
“你懷著孕,交杯酒就不喝了。”
薑綿發現雖然他的身上帶著酒氣,但他與自己說話的時候,她卻聞不到酒氣,便問道:“你今日喝了多少酒?”
她猜測莫非是因為他喝酒少,所以她才聞不到他口中的酒氣。
“一滴未沾。”
“咦?”薑綿好奇極了,今日來了那麼多賓客,他是如何做到滴酒未沾的?
墨逸帆脫下自己外麵的喜服,坐到床前伸出胳膊,對著薑綿道:“你再聞聞?”
這次酒氣更淡了,幾乎都聞不到。
“我喝的是水。但是因為陪那些人喝酒,身上難免會沾酒氣。”墨逸帆解釋。
他顧及薑綿的身體,怕她聞不得那個味道。
“原來如此。”薑綿點頭。
墨逸帆取下她頭上重重的鳳冠放到一旁,之後解開她的腰帶。
一層一層,他剝開薑綿的衣服,直到她雪白的身體展露在自己眼前。
“你別亂來。”薑綿伸手推開他,她現在可經受不起那般瘋狂的事情了。
墨逸帆低頭親上她,安慰她道:“放心,我自有分寸。”
薑綿懷疑地看著他,墨逸帆拉住她的手,按下。
“這樣也行。”
薑綿被他親了許久才放開,見墨逸帆盯著自己的唇,然後他俯首在自己耳邊說了什麼。
“我幫你,等下你也幫我。”
夜深了,薑綿感覺自己的嘴都有些酸,屋內擺放了一些用來墊肚子的食物,她吃了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