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鍾不到,那群記者就紛紛接到了台裏打來的電話,忙急忙慌地跑了。

樓下的幾名安全署隊員這才得以脫身。

而這些記者也體會到了,當自己成為新聞主角的時候,那感覺是多麼的酸爽。

晚上。

陳凡剛回到鬱金花園,就接到了郭正打來的電話。

“陳凡,你確定是那種東西在搞鬼?”

陳凡‘嗯’了一聲,“這事兒你們安全署暫時別管了,交給我來處理。”

郭正沉默兩秒,道:

“那就交給你處理,需要我們配合的時候記得通知我。”

“還有,今天白天我帶人配合龍組追捕白彬,可還是讓那家夥給跑了。”

“按照龍組的說法,那個白彬會一些奇門異術,你覺得某某外賣發生的事情,有沒有可能就是白彬搞的鬼?”

“暫時不清楚,”陳凡隨口說了一句,然後就掛斷了電話。

他取出靈豆,找了個花盆種進去,打算過兩天再想辦法送去瑞恩實驗室培育。

第二天一早,才十一點不到,陳凡再次被電話吵醒。

電話還是小四兒打來的。

“凡哥,又出事了!”

等陳凡趕到某某外賣總部的時候,臉色已經變得很不爽。

這次死的是策劃部的一名員工,還是和昨天同樣的情況。

一時間,某某外賣的員工人心惶惶。

陳凡索性給所有員工都放了假,隻留下安保部的人執勤。

深夜。

陳凡坐在安保部的辦公室裏,和劉大海、蔣軍三人,一邊喝著啤酒,一邊鬥著地主。

而安保部的一群人,則笑嗬嗬地吃著烤串,站在旁邊看陳凡三人打牌。

忽然,辦公室的門被一陣風吹開。

可窗戶是關著的,這門也是朝著走廊,怎麼會有風呢?

一群安保部員工頓時打了個冷戰。

一名叫做張洪文的漢子忽然渾身一哆嗦,手中的烤串瞬間掉落在地。

他的眼睛不斷往上翻,臉色變得猙獰可怖,嘴巴張得大大的,忽然朝著旁邊的同事就撲了上去。

這群同事連忙跳到了陳凡三人旁邊。

蔣軍忽然抬起頭,對著張洪文揮了揮手:

“怎麼才來啊?不知道多晚了是嗎?影響我們下班。”

劉大海把手裏的牌扔在桌子上,看樣子隨時準備動手。

張洪文愣了愣,隨後發出怪吼,朝著蔣軍就衝了過來。

蔣軍猛地跳起來,一個鞭腿狠狠砸向了張洪文。

“砰!”的一聲,張洪文紋絲不動,蔣軍卻‘蹬蹬蹬蹬’退了好幾步。

“凡哥,還是你來的,這玩意兒邪性得很,”蔣軍揉了揉自己的小腿,有些尷尬地看向了陳凡。

陳凡瞥了眼張洪文,對他勾了勾手。

張洪文雙目猩紅,怪叫著撲向了陳凡。

“啪!”

陳凡伸手就掐住了張洪文的脖子,大耳刮子眼看就要落到張洪文臉上。

蔣軍連忙喊道:“凡哥,別把張洪文打壞了!”

陳凡這才反應過來,並指在張洪文身上點了幾下。

就看到孫洪文的身子一顫,直接癱軟在了地上。

一道黑影忽然從孫洪文的身體裏鑽了出來。

辦公室裏的燈泡瞬間炸裂,陷入了一片黑暗。

然而下一瞬,一陣淒厲的怪叫聲就在整個辦公室裏響了起來,顯得很是滲人。

眾人汗毛直豎,紛紛衝出了辦公室。

外麵亮晃晃的,可辦公室裏依舊漆黑一片。

“啪啪啪啪”的聲音不斷響起。

蔣軍麵色有些怪異,“凡哥,你幹什麼呢?”

淒厲的怪叫聲越來越虛弱。

不多時,就看到陳凡叼著煙走出了辦公室。

在他的手裏,還掐著一團有些模糊的黑影,看形狀,像是一頭狼。

陳凡隨手一捏,這虛影瞬間被捏爆。

與此同時。

濱海邊緣的叢林之中,一條體長超過兩米的灰狼忽然發出慘叫,口中不斷有鮮血湧出,倒在地上抽搐幾下就沒了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