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8:00
江柚白開著車準備上班,途中接到母親的電話,說母親的一位朋友晚上約她去相親,江柚白婉拒。
回到醫院,江柚白迅速換好衣服,剛回到工位上的她意外發現自己電腦郵箱裏多了一份e–mail,出於好奇她打開查看。
裏麵是她的出生證明和一些醫療診斷報告:自她出生時因為身體本身帶有一種特殊的感應,被多國軍方所關注,並且她不是一個人單方麵存在這種感應而是在不同地方的另一位男生也同樣身體帶有這樣的感應。
江油白將信將疑的把頭抬起來:有這種疾病嗎?
然後她接著查看:原來對方早就察覺出問題並關注著江油白。
這時,江柚白不覺脊背一涼,左右看了看。
晚上下班途中江柚白仔細回想,在她讀書時,確實有那麼一段經曆,自己一個人在睡覺突然有人對她做一些不雅的動作,或者經常聞到不好的氣味,起初以為是什麼原因,自己特地去醫院檢查了一番,因為當時腦子混亂,心理醫生讓做題,她無心做題,以至於最後被診斷出:精神分裂症。
她退學重新考試,複讀時因為很想知道為什麼?但那時她的成績不好,經常被老師和學生欺負,最後她去醫院診斷結束,並沒有阻止她放棄,她讀了大學。
因為當時在她出生的西北小縣城裏,還屬於比較偏僻且落後,於是在遇到這樣的事情她選擇求助了警方。
江油白以為事情到這裏就結束了,沒想到警方一直通過監視在跟蹤她。
江油白剛讀大學第一年遇上了疫情。她從小不和父母生活一直和爺爺奶奶生活,沒想到第一年放假回家父親得知她得病找了借口出手打了她。
隨後就是她的母親,見父親提前回到了另一個城市,她帶著孩子在家裏突然鬧了起來,隔天就急匆匆的也回去了。
那時她覺得很惡心,現在想來也是一樣的惡心。人性算計的惡,讓她再次奮力一搏想要擺脫這些惡毒的控製和看不見的羞辱。
又因為學校裏的事情,想明白學校的製度,加了別人的好友:好像很不友好,就準備刪除,結果那位警察造黃謠,肆意抹黑江柚白,隨後一直找不到存在感的人們相信了他的話。並以假意討好為緣由,故意開小女孩的黃腔,故意欺負她,給她製造假象,騙她自殺,因為那時候人們已經猜到她沒有病。
江柚白知道爺爺的不容易和他的好,寒假去酒店兼職服務員掙錢。被一起的老阿姨肆意詆毀,那些老阿姨偷偷拿酒店的東西抵債,還要求她不要說出去。
是的,隨後她們一起誣陷她拿東西,但因為要開學,她就回去上學了,六月份實習她回家叮囑奶奶照顧好自己和爺爺,就去新疆實習了。
但她剛到不久就突然聽到爺爺去世的消息。
她那時很難過,她猜到是有人欺負她們一家,欺負老人。
父母趕緊匆忙的說:你別來了,原因竟然是疫情很嚴重。
她沒能回去送爺爺最後一麵。
就這樣她在實習的時候依舊被單位、同學、老百姓說三道四的嘀咕。
在實習到一半的時候,她一直聽到有人告訴她:你去死,就現在。
江柚白的理解一直都是:隻有你死了,別人才能相信我,你個怪物。
江油白自小就不是什麼貪生怕死之人,她真的去了,但那些嘀咕他的人,並沒有把車開過來撞死她,估計他們也在害怕著些什麼。
在疫情期間,人的死亡是常態,沒有人會去追究責任。
就這樣江柚白回家了,她看到自己的奶奶剛從醫院裏被救回來,但是兒子和媳婦對她很不好,江柚白很心疼奶奶,她又一次放棄了讀書的機會,選擇了參加工作,照顧自己和奶奶。
想到這裏,江柚白便停下了思緒,往後的種種就如她所想,如她所念一樣在發展,但她的出現確實也阻止了一些人心的險惡。
當然,那些人都還好好的,並且沒有打算放棄,因為他們始終覺得自己有資本,去做這些事情,並且不會受到半點牽扯。
在漆黑的夜晚,十字路口的燈變了又變,她把車又一次開進了漆黑的夜裏。
一種疾病就可以讓別人動心起念,起了殺心,隻因為在這個世界上發現了和他一樣的人。
是的,現實裏他們沒有任何牽連。
再後來江柚白又一次去做了檢查,醫生說她沒有任何疾病,她很健康。
故事沒有結束,因為卑劣的手段從來不會去珍惜正義和生命,在資本的世界裏把這種低趣味稱作:高貴。
漆黑的雨夜擋住了霓虹燈的和人們的眼睛,他們將一個叫“良知”的東西拋棄,熟視無睹的揮霍著自己的邪惡,仿佛在告訴每一個路過的行人:對就是這樣,這樣代表了高貴。
可是雨滴無情的拍打在車窗上,讓人不得不深思他們口中的正義和略為誇張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