窩在男人懷裏蹭了又蹭,感覺窩在這個懷抱裏真是舒服安心的不得了。
林青婉是蹭美了,楊鐵柱被她蹭火了。本來自從林青婉有了身子以後,兩人的房事就很少。楊鐵柱總是忍到忍不下去了,才會拉著媳婦兒來一次。還要悠著點,生怕傷到肚子裏的孩子。
這一走就是十來天,別說林青婉想他了,楊鐵栓也想媳婦兒的厲害。
本就是壯年小夥兒,不撩他他都熱血沸騰的,更何況你去招他。所以婉婉悲劇了……
林青婉窩著窩著就感覺不對了,怎麼衣服被人解了啊。正驚疑著,褻褲也被拉了下去。
身後的男人在她耳邊小聲說,“媳婦兒,你別動,我慢慢兒的……”
……
一夜無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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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楊鐵柱神清氣爽的起了個大早,三房兩口子也是知道二哥回來了的,所以看到楊鐵柱也沒有覺得很驚訝。
林青婉就鬱悶了,這個蠻貨,昨晚抱著她折騰了半天,說是慢慢的,到了後來激動起來,慢慢兒的就變成快快兒的了。雖說她也舒服了,但是心一直提在嗓子眼裏,生怕傷到了孩子。
幸好沒事,倒也讓事後激動完冷靜下來的兩人鬆了口氣。
大家一起吃了飯,就去了楊氏家。
把家裏一扔下就是十多天,麻煩了三弟兩口子,還給大姑添了不少麻煩,楊鐵柱也覺得非常不好意思。而且他今日還準備去把大黑騾子收拾一下,昨天回來往楊氏家裏一栓,在食槽裏倒了一些料,就回來了。大黑騾子跟他跑了這麼多天,渾身也是灰突突的。
鄉下人對家裏的牲口都是挺心疼的,楊鐵柱準備今日去把大黑騾子好好侍弄一番,再給它加點好料吃。
到的時候,楊氏家也剛吃完早飯。楊鐵柱進去和楊氏閑話了一會,就去侍弄大黑騾子了,楊氏和兒媳婦周氏還有三房兩口子則是去了後院灌製臘味鮮,林青婉搬了一個椅子過去跟她們聊天。
現在外麵要貨穩定,他們每天也知道做多少東西出來。一般兩天到三天灌製一次,現在天才剛暖和,東西還是能夠放些日子的。
幾個女人邊說話邊手裏動作著,經過這些日子的鍛煉,每個人都是很熟練。林青婉跟她們聊了一會兒,就覺得坐在那裏窩得難受,就想站起來走走。
晃到正房裏,看到夏大成在和楊鐵柱說著什麼。夏大成現在已經可以坐起來,身上的傷也好得差不多,隻是還不能做下床走動。
平日裏夏大成一個人閑著無聊,今天看表弟過來了,就拽著他聊天。
林青婉坐在旁邊聽他們說話,聽了一會兒,才知道原來夏大成在給楊鐵柱講一些在外麵與別人交往,尤其是做買賣的一些事情。
比起林青婉說的那些雞毛蒜皮,夏大成講得非常有道理,也很透徹。不愧是以前做過掌櫃的人,經驗就是豐富。
中午大家在一起吃了飯,林青婉知道楊鐵柱回來的時候帶了很多菜,給楊氏家拿了一些,家裏也留了一點。所以都沒推辭,就在楊氏家吃了。
吃罷飯坐了一會兒,楊鐵柱就陪著媳婦兒出去遛彎了。溜了一會兒,林青婉要回家午睡。
回去的時候,院子裏王氏何氏都在,楊鐵柱也沒跟她們說話,就回屋去了。
第77章
田翠蘭站在自家後院的籬笆柵欄後,借著阻擋朝外麵看了良久,直到那兩個人影消失再也看不到,也舍不得收回自己的眼。
真好,她應該很幸福吧……畢竟鐵柱哥對她那麼的好……
田翠蘭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會這樣關注那兩人,似乎那次在道上碰到了他們後,她就開始對這兩口子上了心。
一次無意中的發現,她知道那個婦人喜歡出來遛彎,鐵柱哥總會在一旁陪著。他們出門或者回家的時候總會經過她家,從她家後院的籬笆柵欄可以見到。然後不由自主的,她就開始關注那兩個人了。(田翠蘭的家以前沒分家的時候是在離楊氏家不遠處的,後來分家後就在村中蓋了新房子搬走了,新房子的位置在楊家和楊氏家中間這段距離。)
甚至成為了習慣,總是在那個時候找借口到後院來,幹點什麼然後眼睛其實一直盯在外麵。
當偷窺成了習慣,一日不見就如隔三秋。田翠蘭不識字,是不懂這些的。她隻知道前些天一連好多天沒有看到這兩人,她就開始忍不住心煩意亂了。
她甚至想,是不是那婦人出了什麼事?例如胎不穩,隻能臥病在床?
竊喜是什麼時候冒出來的呢?她不清楚,當她意識到自己這種不應該有的情緒後,她也自責羞愧,卻總是無法控製。
直到今日又看到那熟悉的兩個身影,她才鬆了一口氣,有一種如釋重負,卻隱隱有些失落。
對於在那個婦人麵前那樣的鐵柱哥,田翠蘭是陌生的,甚至連以前楊鐵柱在他心目中是什麼樣子,她的記憶也模糊了。
感覺自己的記憶似乎一直處於枯涸狀態,卻因為那一次相遇之後一下子記憶鮮明了起來。又經過一次次的偷窺,田翠蘭覺得,她的鐵柱哥就是這麼的好,以前小時候這麼好,現在也這麼好,怪不得當初退親的時候她會那麼的不情願……
她甚至猜想,如果當初她沒有退親的話,那個婦人的位置是不是站的就是她……
“翠蘭,你在看什麼啊?”身後,突然傳來她娘的聲音。
她心裏一驚,轉過身囁嚅道:“娘,我沒有看什麼。”
田嬸子無奈一笑,“你也不要總是呆在家裏,閑的沒事可以出去走動走動,或者去找以前認識的閨女們說說話。”
對於這個小閨女,田嬸子也是滿懷痛惜的。以前什麼的都不提了,她現在隻想翠蘭能夠好好的,早日走出往日的陰影。
村裏也許還有一些閑言碎語,但是田嬸子還是知道大家都非常可憐田翠蘭的。畢竟不是她閨女不守婦道才被休,而是實在出於無奈。
田嬸子也是打聽過外麵的風向,要不然她前些天也不會帶田翠蘭出門。雖然落峽村裏有很多人都喜歡說三道四說人是非,但是對於一個弱者,大家通常還是會留些口德的,畢竟她閨女也從來沒有做過什麼出格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