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話說到,我們在小可暈倒的地方發現了一張來自槍神的挑戰書,一時間也是雲裏霧裏,人家是怎麼把挑戰信送到我們手上的?這張信是真是假?強大的華南槍神是否已經開始在暗處監視我們?
當拿到槍神書信的一霎那,我的心裏已經開始思索了起來。雖然我平時挺自戀的,但是現在事關自己的安危,說不定還會把隊伍裏那些不相幹的人也牽扯進來,還是要多加小心。
“你們看,那好像有人!”
順著小三的方向看去,被我們當作昨日據點的地洞裏,隱約可以看見幾個手持槍械的人走來走去。
咦?難道是槍神那夥人?不會把,老子才剛收到挑戰信,有沒有那麼快啊?!
為了以防萬一,眾人低下身子打算悄悄靠近。
“什麼人?!”
我們才剛動會兒,下麵突然傳來了一個響聲,緊接著就從裏麵跑出了幾個高大的男子,一臉戒備的瞪著我們。人群中走出個男人:“你們是……嗯?”
雙方見麵,俱是一愣,沉默了半晌,隨後卻是幹笑了起來。真是險些大水衝了龍王廟,原來大家都是潛伏者。
那名男子摸著腦袋哈哈直笑:“終於看到你們了,外麵危險,快進來吧!”
老萬咧了咧嘴,輕聲道:“明明是我們先發現的地方,現在搞的他像主人似的。”
來到地洞裏,阿扁也在那裏,看到我們回來,想起先前的不愉快,有些尷尬的笑著:“嘿嘿,不是兄弟不講義氣,隻是這麼好的一個地方我怕被人占領了,所以一直幫你們守在這裏呢,嗬嗬。”
老萬理也不理他,直接把背上的小可往地上一扔,站起來伸了下腰。
“哎,小可他……”阿扁看著地上昏睡的小可,又抬起頭看了看我們,一臉迷惘:“他,他昏過去了?”老萬白了他一眼:“不然你以為他在睡覺啊?”
“可是,他怎麼會昏倒呢?你們遇到危險了嗎?”
老萬顯然不想再搭理他,隨手指了指我:“問你們組長去!”
阿扁迷惘的望了過來,突然一呆,眼睛張得奇大,指著我:“那個,鬱悶組長你的腳……”
看到阿扁一臉振驚的樣子,我有些得意的笑了起來:“看嘛?沒看過這麼帥的人啊?”
“不對,不對!你的腳,我明明記得你的腳已經動不了了!”
“哦!”假裝恍然大悟般低下頭看了眼自己的腳,抬起頭來雙手一拍:“信春哥,得永生!”‘咚!’阿扁聽到我這句話身子一歪,載倒在地……
“哈哈哈!好幽默的隊長,笑死我啦,哈哈哈!”旁邊一個聲音突然大笑了起來。
咦?好奇的看過去,我還真沒發現,原來這洞裏除了阿扁外還有一個人。
隻見此人懶懶的背靠在牆上,一身厚重的潛伏者軍衣穿在他身上感覺有些瘦小,麵上是一張桀驁不馴冷臉,微微揚起著嘴邪惡的看了過來,眼神中盡是無邊的冷意,令人有種望而生畏的感覺。
雖然一直是在笑著,但是我卻能從他眼裏的看到那份鋒利之極的張狂。一瞬間,心裏有些莫名其妙的緊張起來:這個家夥,絕對不是普通人!
“這位隊長,我問你!”那家夥轉過了腦袋,打量了我一下,微微揚起嘴:“假如我不信春哥呢?”
“哦?那你信什麼?”我沒有回答,把這個問題直接還給了他。
他輕輕的冷笑著:“我……隻相信自己!”
在他說完這句話的一瞬間,我明顯可以感覺到他看我的眼神有些變了,一種……好像一種正在打量獵物的感覺:“你,你是叫鬱悶人對吧?”
奇怪,這個突然冒出來的人是誰?感覺好像認識我似的?不由得握緊了手,深吸了一口氣:“不錯,我是鬱悶人,你是誰?為什麼會認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