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為彼此獵物直到互相治愈)原劇情向邏輯不對還請見諒
宮遠徵毫不避諱的言語讓新娘們哭泣聲不斷,你對上他嘲諷的目光,回以淺淺一笑。少年見你一臉平靜,沒有看到他想看到的慌亂與恐懼很是不滿,似乎是剛要質問你,卻被一旁邊哭邊喊的鄭南衣打斷。隻見她從人群裏起身,不管不顧的衝向宮子羽。
鄭南衣哭道:“我還不想死啊!救救我!救救我..…...”
宮子羽心裏一軟,扶住跌跌撞撞的鄭南衣,他還沒反應過來,原本一臉驚恐的鄭南衣瞬間出手,動作詭譎,迅猛無比。錯愕之下,宮子羽已經被她扣住了喉嚨。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所有人一時間停止了慘叫和紛亂。
宮遠徵將目光牢牢鎖在鄭南衣身上,露出了毫不意外的表情,嘴角微斜,似笑非笑道:“恭喜你設局成功,蟲子入網了。”
鄭南衣露出真麵目,碧玉似的笑容早已變成了刺客的殺戮氣勢,她半挑眉眼,手指牢牢掐住宮子羽咽喉,衝著宮遠徵喊道“拿解藥來換他的命。”
趁所有人注意力都在鄭南衣身上,你悄悄用手抓了些積雪溶在左衣領上,融化的雪水被你環在掌心。
這時宮遠徵不疾不徐道:“你可以試試,是他先死還是你先死。”
鄭南衣不解:“你說什——”
千鈞一發之際,你猛地揚起掌中雪水,催動內力,將其化作細密的水汽朝著鄭南衣麵中擊去,與此同時,宮遠徵手指一動,宮子羽和鄭南衣的膝蓋同時被一顆小石子打中,兩人吃痛得跪下,鄭南衣隻覺得眼眸刺痛,渾身酸軟,手也下意識鬆開。
就在這時,一個人影從屋頂飛身而下,黑影帶著壓迫之勢上前,掠過宮子羽,將他推到金繁身邊。然後不過兩招就將她一掌震飛。
來人正是宮喚羽。他正要上前確認鄭南衣是否還有還手之力,你朱唇輕啟,幽幽道:“少主不必擔心,她已中了我的悲酥清風,毒氣入腦,沒有行動能力了。”
方才情形急切,這些個男人的注意力都在鄭南衣身上,聞你話音,他們這才發現你堪堪立於周圍倒在地上的慌亂哭泣的新娘之中,安靜素然,淺淺微笑。
宮喚羽似是認出了你,神色中透著幾絲意外,他點點頭“好,來人,帶走”
宮遠徵瞧著你一幅安然自若的樣子,見方才他拋出的毒藥對你沒有絲毫用處,驕傲的少年似是並不相信他的藥會對你失效,於是更加懷疑你的身份,他一邊狠狠瞪著你,一邊上前一步對宮喚羽作揖道“少主,這個女人也有問題。”少年頓了頓,對你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惡狠狠的陳述道“傍晚未進宮門之時,她一眼識破了我箭上淬的藥,逃跑路上一路也是閑庭信步,不慌不忙,我以防萬一對所有新娘下了毒,對她也毫無影響,而她方才出手下的毒,是誰給她的,又是怎麼帶進來的?還望少主允許我將她帶回徵宮詳查。”少年言畢,用看獵物的眼光盯著你,一副得勝而歸收獲頗豐的得逞模樣。
宮喚羽像是沒聽見宮遠徵的話,看向你如月色朦朧的眸子,“朱姑娘,執刃有請。”你微微頷首,“多謝少主。”身旁不知何時多了位侍女,你對著他們微微行了禮,便要跟隨侍女離去。離開前,你輕飄飄瞟了眼一臉氣急敗壞的宮遠徵,他好看的眉毛擰在一起,丹鳳眼裏瞪著你,滿是難以置信和疑惑,牙都要咬碎了。你又對著他淺淺微笑“徵公子操勞了。”
宮喚羽看了看地上擊中宮子羽和鄭南衣膝蓋的那兩顆石子,轉而麵向宮遠徵:“遠徵弟弟,你莽撞了。”
身後聲音漸漸遠去,你懶得關注這兩人繼續的談話。你跟隨在侍女身後,嘴角弧度不斷上揚。打擊自信小孩真的太爽了。當時宮門安頓五毒教,就是宮喚羽前去,自然是認識朱傾,所以你這一路行事並不必要遮掩,過於演戲則適得其反。公開用毒則是為了吸引宮遠徵注意,為後續鋪墊,而為何在此時用毒,你則是藏了自己的私心:悲酥清風還有一個作用,就是使人知覺麻木。鄭南衣本就是為愛而犧牲自己,你不想她剩下幾個時辰的生命裏太痛。全當是心疼自己現實世界戀愛腦的映射,為了男的不顧一切太傻了。
“夜黑風高,還請朱小姐跟緊些”不知何時,侍女提燈走在你前麵很遠,你微微提起裙擺,加快步伐,方才走神了。
一陣寒風卷過,燈燭搖晃,一子不慎,則滿盤皆羅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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