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到這個份上了,王勝義看徐戰強居然根本就不搭理他,心中的怨恨更盛,口中繼續‘逼’道:“怎麼?不好意思說嗎?難道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地方,還是你爸媽……”
說到最後,王勝義故意停住,但如果順著他的話風,其難聽程度不亞於當麵羞辱的說出!
“你他媽說什麼?”徐戰強瞬間青筋暴起,高大的身軀帶著已經掄起的拳頭,向著王勝義的方向就準備衝了過去,陳帆一看趕緊向前一攔,隨後皺著眉頭對他搖了搖頭。
徐戰強不是傻子,緊握的拳頭和全身繃緊的肌‘肉’慢慢鬆了開來,隻是凶狠的眼神卻還緊緊盯住已經嚇得臉‘色’有些蒼白的王勝義。
“你聽好了,我父親和母親都是工人,不偷不搶,靠自己的勞動吃飯,靠自己的汗水為社會做著貢獻,沒有任何見不得人的地方!”徐戰強一字一頓,鏗鏘有力。
見徐戰強冷靜下來,驚魂剛定的王勝義連忙說道:“工人就工人,我又沒說什麼。對了,陳帆,你的情況呢?”
“我?”見外強中幹的王勝義將話題轉移到自己身上,陳帆也不多做反應,淡淡說道:“我父母都是做小生意的,家裏開了個雜貨鋪。”
事實上,陳帆也不算說謊,《陳氏國際金融》實力雄厚,各行各業都有涉足,說成個雜貨鋪,也算情有可原。
最後輪到的周利,隻見他臉‘色’微紅,低頭輕聲說道:“我父母在鎮上工作……”
“鎮上工作?”王勝義聽完高傲之意更盛,嘴上卻道:“嗬嗬,其實家庭條件如何並不重要,重要的還是我們自己的能力,而且做人不分貴賤,既然大家一個宿舍,就應該團結互助,等會中午我請客,我老爸也來送我的,所以正好有機會在《輝煌酒店》三樓跟他幾個久未謀麵的朋友吃飯,也就是燕京市委的幾個人,到時叫他幫我們在二樓也開一桌,你們有什麼朋友老鄉啊,都帶過來,湊一桌也熱鬧些!”
“真的啊?《輝煌酒店》我聽說過,我們鎮的鎮長送他兒子來這裏上學,聽說就是在《輝煌酒店》請的客,聽說那裏是按樓層來分檔次和級別的!”周利驚呼道。
王勝義滿意的點點頭,故意平淡的說道:“嗬嗬,也沒你說的那麼玄,其實也就是吃頓飯而已嘛。”
沒有理會兩人之間的對話,徐戰強隻是繼續收拾著‘床’鋪,而陳帆也開始把唯一的背包放到‘床’上,準備開始整理。
看到兩人這樣的反應,王勝義嘴角掛起一絲冷笑,嘴上卻說道:“陳帆,徐戰強,你們兩人怎麼說,等會我爸的駕駛員會來接我們的!”
都指名道姓了,徐戰強也不好裝作沒聽到,麵無表情回答道:“《輝煌酒店》檔次太高,我還是吃食堂好了。”
“不識抬舉,真是茅坑裏的石頭,又臭又硬!”王勝義嘴中小聲嘀咕了一句,隨後將目光放到陳帆身上。
就在這時候,‘門’外一個雙廊無比的聲音傳來。
“靠,我是越聽越聽不下去了!不就是去個《輝煌酒店》吃飯麼,怎麼拽的跟二五八萬似的?””
隨著張狂的話音,範劍帶著一個微胖的矮個子走了進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