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鬆三人快步走到陶之行麵前,躬身致謝∶“多謝前輩出手相救!”
“哦?發生了什麼?”趙石海望向他們。
江鬆便將在山中的事情說了出來,趙石海聽了雙手不由握住陶之行的手∶“看來我們欠道友一個人情了!”
陶之行笑笑∶“舉手之勞而已!”
“嗬嗬!你的舉手之勞挽救了我們城裏三條年輕的生命,道友不妨在這住兩天,讓我們好好招待招待,聊表謝意!”趙石海說道。
“那我就打擾了!”陶之行沒有拒絕,在深山老林裏待久了想著體會下煙火氣,這對修行也有好處。
趙石海因身體有恙,便叫江鬆帶陶之行四處轉轉,他回去準備酒食。
江鬆對陶之行非常崇拜,在路上問了很多關於武者的問題,陶之行不耐其煩地為其一一解說。
後來陶之行問起趙石海的傷是不是渡劫時受的,江鬆搖頭,臉色變得憂愁∶“三天前有人發現魔修的蹤跡,趙爺爺過去查看,不料被魔修所傷,逃了回來,然後我江叔同城裏一個渡劫期的長輩又進山了,現在已經過去兩天音訊全無。”
陶之行停下腳步,問∶“他們往哪裏去的?”
“東南方向!”江鬆說道。他臉上露出期待的表情∶“前輩!您……”
“跟你趙爺爺說酒食等我回來再吃!”陶之行衝天而起,飛向東南,一雙雙眼睛抬起,望向他迅速消失的身影。
“是!”江鬆跟著跑了幾步,開心地大聲應道。
小城東南數萬裏之外的某座山中響起急遽的風嘯聲,那是由數千把飛劍組成的洪流發出的,飛劍洪流時分時合,迅如奔雷,宛若蛟龍,所過之處山石草木俱為齏粉。
一藍衣青年立於地麵,操控這些飛劍,他身邊坐著個失去手臂的男子,閉目運氣療傷,他們的對手是一個魔族青年,擅馭猛獸,對藍衣青年發起猛烈的進攻。
江千流的飛劍洪流形成防禦圈,三頭七階猛獸從不同的方向攻擊,一頭鬼獸冥豹,速度飛快,行跡很難捕捉,他調動六百把飛劍封鎖它的行動方向,淩厲的氣息交織成大網,不讓它近身。
一頭魔獸山跋被劍流擋住,這是個凶猛且脾氣暴躁的大塊頭,渾身長滿堅硬的岩甲,飛劍打在上麵鈴鈴直響,它發出憤怒的吼聲,飛劍像蟲群一樣往裏麵鑽,刺破口腔,流出鮮血。
“你個蠢貨別嗷嗷叫!”馭獸青年氣得罵它。
第三隻猛獸是三頭犬,也是魔獸,它的破壞性很強,追著飛劍咬,弄斷了很多,不過江千流的禦劍術非常了得,斷劍也能利用。
馭獸青年笑道∶“你的實力可以呀!要不要考慮加入我魔羅殿?”
江千流道∶“那條狗我很討厭,你讓我把它剁了我會認真考慮的!”
馭獸青年冷冷一笑∶“沒問題,不過在它死之前我希望它能飽餐一頓,你把你同伴丟出來!”
江千流道∶“我同伴說他也想加入魔羅殿。”
“你叫他去死吧!我魔羅殿不收廢物。”
“他很厲害的,你要不要跟你們殿主商量一下?”
“喂!別玩了,早點解決早點收工!”在馭獸青年後麵還有一個魔族男子,正忙活搭建祭壇,他的目光看過來,對馭獸青年有些不滿,催促他快點結束戰鬥。
馭獸青年哼了哼,從懷裏掏出一個黃色的靈寵袋,朝上空打開口子,從裏麵跳出一頭金黃色皮毛的猛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