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小楊一聽這話,對老謝冷冷說道:我隻是說這些文字有厲害的地方,沒說懂這個文字的人就一定厲害吧,我不屑於學這種東西,凡是流傳不下來的肯定本身是有致命缺陷的,你明白嗎?
老謝一聽也知道自己多嘴了,訕笑著說道:那是,那是,大師說得對!
我一頭黑線,悄悄白了老謝一眼,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自己找罪受。
小楊繼續說道:現在看來,這個理賠經理找的人確實是有本事的,這應該是用朱砂寫的禁鬼符,專門針對這一家三鬼的,而且保險公司跟修車廠本來就是合作關係,以他的身份接近一下事故車不是問題,修理工修車的時候估計也沒在意這個東西,所以就留下來了。
不對,這裏邊有一個問題,我思索了一會說道:就像你說的,會這個符咒的人應該是玄門中人,而且是有本事的,那他完全可以直接把這一家三鬼送走或者直接打散啊,為什麼要費勁吧啦地寫一個禁錮符咒呢?難道是他良心發現,不忍心傷害這一家鬼?可是把他們禁錮在這隻是一個權宜之計吧,隨著時間推移,符咒被水衝掉了不就失效了嗎?這麼做有什麼意義呢?
我這一問,明顯小楊也反應過來了,他說道:確實,這種符咒是用朱砂寫的,而且在發動機排氣管上,隨著車發動時間越來越長之後,熱量也會讓朱砂失效,他這麼做難道是有什麼別的意圖?
我們幾個人思來想去,實在是不明白這個人目的何在,索性暫時不管他,先把這個經理解決了再說。
第二天,根據男鬼給的資料,我們找到了他父母的家,在未央區鳳城一路的北康新村,給我們開門的是一個六十多歲的阿姨,應該是男鬼的母親,我們說是她兒子的朋友,這次來是聽說理賠遇到困難,過來給解決一下。
聽我們這麼一說,男鬼母親趕緊讓我們進了屋,又倒水又遞煙的,盡管她盡力在保持禮貌的微笑,但是誰都能看出來,她心裏有多痛苦。
阿姨,您別忙了,我們來就是來幫忙的,都是朋友,您別客氣,我說道:叔叔呢?沒在家嗎?
男鬼母親聽後,歎了口氣,說道:在醫院呢,最近傷心過度,病了,你們今天要是晚來一會我都不在家,還得去醫院送飯呢。
唉,這就是普通百姓的生活,越難越出事,現在看來,更要抓緊解決這理賠的事了。
我跟阿姨要了這個理賠經理的資料。
左海,男,1985年生人,現任大西洋保險公司理賠部經理,家庭住址,長安市碑林區炮房街。。。
資料很詳細,從男鬼家裏出來之後,小楊搖頭苦笑,你看這人住的這個地址,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炮房街?咋不住八大胡同裏去呢?
我白了他一眼,說道:虧你還是在長安住了這麼多年的人,炮房街不是你想象的那個炮房好嗎?那是長安古代做鞭炮的地方,所以才這麼叫,你這個人,真汙
小楊:汙不汙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要讓這個沒良心的經理欲哭無淚,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