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這小子什麼來頭，竟然讓老太太這麼聽話！
化妝師？
應該是了，這個化妝師有點水平，能把老太太的妝容，化成這個樣子。
著實有幾分本事！
助理心中讚歎，實打實佩服方凡的本事。
“準備準備，該上台了。”
老太太去換衣服了。
方凡的位置，本應在司機那一桌。
不過現在他深受老年婦女喜歡，允許往前坐。
還給他安排到了貴客那一桌。
前往宴會場的路上。
助理跟在方凡身邊。
“先生，您化妝技術太牛了。化完以後的臉，簡直完美。等我結婚的時候，也找你給我媳婦化妝！”
方凡：……
還是等你死了，再去給你化吧。
“其實並不完美，隻差一步，才能堪稱完美。”
助理大驚，“哪一步？”
方凡沒說。
總不能說，老太太現在嘎了，妝容才算完美吧？
那可是死人妝，最基礎最重要的一點，就是應該化在死人臉上。
老太太現在嘎了，才能保持藝術的完整性。
這些，方凡也隻敢在心裏想想。
不可能說出來的。
…‘這還不夠完美？老太太化完妝，我都驚呆了，簡直是神來之筆，結果方凡不滿意？’
…‘方凡應該是，對自己嚴格要求。這樣性格，早晚能成功。’
…‘早晚能成功？那他估計夠嗆，畢竟現在是中午。’
…‘你們不覺得有問題嗎？我看那個老太太化完妝，總覺得瘮得慌。’
…‘我也有這種感覺。前兩天剛送走丈母娘，那種感覺，真的很像。’
…‘應該是錯覺吧？老太太明明像是年輕了幾十歲……’
……
宴會現場，熱鬧非凡。
還隔著大門的時候。
方凡就聽見，裏麵傳來極其熱鬧的聲音。
好多人啊。
就在他準備進場的時候。
旁邊衛生間裏，走出來一道人影。
“方凡？你怎麼在這裏？”
方凡停下腳步，扭過頭去。
打量一眼，認出來了。
高中的老同學，張益達。
兩人當時極其不對付。
在校花爭奪戰中，以張益達被推進廁所，一腳踩進坑裏收尾。
那一天，張益達的臉丟盡了。
方凡也順利得到了校花。
因為這件事，張益達記恨方凡，直到現在。
“沒想到啊方凡，會在這座酒店見到你。有進入這座酒店的資格，看來你現在混得不錯，也挺有錢吧？”
方凡：……
真紮心啊。
張益達話鋒一轉。
“不過呢，這年頭光有錢可沒用。你還得有關係，有人脈，有錢有權。而我，已經擁有了全京海最硬的關係！”
方凡一挑眉。
“光關係硬可沒用，你自身也得硬。”
張益達嗬嗬一笑，“我早就被老中醫治好了！”
方凡：？？？
助理：？？？
觀眾：？？？
…‘好家夥，方凡說的，難道不是自身實力硬嗎？’
…‘什麼東西從我臉上碾過去了？這個人怎麼一言不合就開車？’
…‘他心虛了，下意識回答這方麵的問題。嘖，看來他以前實力不舉啊！’
…‘我有一個朋友，想知道那個老中醫的地址。’
…‘巧了，我也有一個朋友想知道。’
……
方凡嗬嗬一笑。
懶得再搭理張益達。
張益達也不再理會方凡。
進入了宴會場內。
旁邊的助理，一臉吃瓜地湊了上來。
“你們之間，到底有什麼矛盾？”
方凡歎息一聲。
“那要從，校花向我表白開始說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