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凡開門的決定。
引發直播間驚慌。
…‘外麵是殺人犯啊，千萬不能開門，方凡冷靜啊！’
…‘主播，聽哥一句勸，不開不開不能開，媽媽沒回來。’
…‘方凡也太單純了，說啥信啥，怪不得能賠成窮光蛋。’
…‘完了，我不敢看了，跪求一個小姐姐，用溫暖的胸膛捂住我的眼睛。’
…‘捂住你哪隻眼？兩瓣屁股中間那隻？’
消息閃過，方凡自然是沒注意到。
他現在腦子裏隻有一個念頭：開門。
不過，門可不能隨便開。
得提前做好準備。
方凡拿起鐵鍬，插進豬糞堆裏。
來回、均勻、用力捅了幾下。
鐵鍬頭沾滿豬糞。
方凡這才滿意。
拎著鐵鍬，走向大門。
…‘好吧，看來是我誤會他了。這麼缺德的貨，又怎麼可能那麼單純。’
…‘鐵鍬沾屎，誰碰誰死，殺人犯見了都得繞道走。’
…‘不知不覺，豬糞的第四種用法出現，趕緊拿出小本本，記下來。’
門外。
柳華強不耐煩了。
“你他媽是腿瘸了嗎？趕緊把門打開！磨蹭什麼？”
怎麼會有這麼墨跡的男人！
你兄弟，送成人用品給你。
你不喊義父也就罷了，收貨也這麼慢？
柳華強忍不了了。
他準備打開盒子，拿出匕首。
等方凡開門，圖窮匕見，直接捅死！
嘎吱……
鐵門緩緩打開。
方凡身影浮現，手持辣麼長且大的一根鐵鍬。
臥槽！
柳華強心肝一顫。
連忙站直身子，恭恭敬敬。
對方有武器，先觀察！
方凡打量著柳華強。
戴著口罩，沒穿快遞服，眼神狠厲。
一看就有問題！
“就是這個盒子？”
方凡看向紙盒。
盒子挺大，還真能放下折疊後的矽膠娃娃。
多塞兩瓶潤滑劑，也不成問題。
柳華強擠出笑容。
“您的朋友，胖子送來的禮物。”
“請您簽收。”
“您……”
柳華強眸子一縮。
眼露殺意。
他看到不遠處，那棵樹下。
破碎的矽膠娃娃，倒在地上，那是他最愛的深田老師。
為了塞滿它。
柳華強洗劫金店。
但現在，贓物全被扒了出來。
事情已經敗露！
柳華強不再隱藏，撕開盒子，掏出匕首。
“養豬的，拿命來！”
匕首揮舞。
方凡側身，輕鬆躲過，鐵鍬揮出，也被柳華強躲過。
然而，柳華強卻聲東雞西。
竟繞過方凡，衝向深田老師。
他收攏黃金飾品，塞回娃娃體內。
方凡關閉大門。
悄無聲息地走位。
小母豬跟在他腳邊。
一人一豬，跟走京劇的三板步似的。
繞到一個位置，停了下來。
小母豬貼在林洋小腿上。
心說咋不逃呢？
直播間的觀眾，比小母豬還操心。
…‘到底是年輕人，喜歡逞強，趁現在趕緊跑啊，你等他收拾完黃金，下一個就收拾你！’
…‘媽的，我有厭蠢症，方凡不跑等什麼呢？’
…‘年輕人爭強好勝，喜歡逞英雄，覺得自己能鬥得過凶犯，真是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
…‘方凡可以死，但能不能先發貨？坐等，急用。’
…‘主播趕緊跑啊，再晚趕不上二路公交車，必死無疑啊！’
養豬場內。
氛圍詭異。
柳華強收攏了，所有的黃金飾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