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份豬糞賣五塊，還特麼不包郵。
買這玩意兒幹啥？
不會真被忽悠到了吧？
怪不得直播帶貨越來越多。
合著賣屎都能賣出去？
不過……
賣貨竟然有返現？
一份返現十元，價格不低。
但。
錢與良心之間，方凡選擇良心。
“各位，我這場帶貨隻是鬧著玩的。”
“您們別買了，趕緊退貨吧。”
“這東西買回去，真的沒用。”
方凡苦口婆心，主打一個真實。
他還不至於賺昧良心的錢。
然而……
粉絲們的反應，卻超出預料。
…‘他竟然勸大家別買？太良心了，就衝他這份良心，我也得買一個。’
…‘他自己過得慘不忍睹，還看不慣人間疾苦。買十單，支持一波！’
…‘他真的，我哭死，必須買一單，不多，算是一份支持！’
【貨物售出*60，返現600元！】
方凡：？？？
勸了半天，怎麼買的人越來越多了？
勸不住，根本勸不住！
後台成交單數，下單付款的人，越來越多。
有那麼一瞬間。
方凡甚至擔心，養豬場裏的豬糞，根本不夠賣的。
沒想到，這玩意兒也能這麼火爆！
“既然諸位這麼捧場。”
“那麼接下來，我給大家講講。”
“豬糞的第三種實用方法。”
觀眾：……
還有第三種？
前兩種都這麼缺德了。
估計第三種得更缺德。
雖說缺德，但確實是實用。
方凡身後，小母豬嚇得不行。
那麼大的一個陷阱，主子也不處理。
不會真等它掉進去吧？
以小母豬的豬腦，都快記不清，陷阱到底在哪個位置了。
好危險！
地麵真的好危險。
好想爬到樹上。
豬不會抬頭。
小母豬隻能站起來，兩隻前爪搭在樹幹，看向樹上。
樹上，會不會安全一些？
……
“大家都玩過，洞洞抽獎盒子吧？”
方凡做著介紹。
所謂的洞洞抽獎盒，就是一個泡沫盒，分成無數小格子，裏麵塞上小獎品，或者特等獎的紙條。
最後覆蓋上一層紙。
通常是五毛錢摳一次，最差也能摳個“謝謝惠顧”。
這東西，就跟開盲盒一樣。
隻不過，需要手指用力戳一下。
方凡提這個幹嘛？
網友們好奇不已。
方凡繼續介紹。
“現在的洞洞抽獎盒，是可以買來自己組裝，往裏塞獎品的。”
“如果你往一個洞裏，放進那麼一丟丟的豬糞。”
“然後，把它郵寄給你的仇家。”
“相信我，沒有一個人會拒絕這種抽獎誘惑。”
“他一定會在幾分鍾裏，戳開所有的洞洞。”
“隻不過，戳出來的不是獎品，而是我們小黃車裏的產品。”
觀眾：？？？
這尼瑪真的是，損到家了啊！
太缺德了，佛祖功德都救不了的那種。
如果說，之前的兩種用法，堪稱人才的話。
那麼第三種，堪稱是奇才！
【貨物售出*3，返現30元。】
【貨物售出*2，返現20元。】
【……】
方凡徹底愣住。
這銷量……
止不住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