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不是弄錯了?”
“他才是罪犯。”
“你們難道沒有看到桌子上的手槍嗎?”
“你們要做什麼?”
“我要去大使館投訴你們。”
在這一瞬間,保安,黑人幾乎同時發出了如殺豬般的嚎叫聲。
“我叫張毅,你們隨時都可以去投訴我。”
“不過,你們得先和我走一趟。”
“帶走。”
張毅在說到這裏之後,突然衝正在把玩手槍的李一點了點頭,似在提醒他是不是可以把手槍收起來了。
麵帶笑意的李一見狀後,則衝張毅點了點頭,並把手槍收了起來。
至此,這場關於讓座的鬧劇總算是結束了。
“弟弟······”
“你究竟和那個張毅說些什麼?”
林梅兒對此感到十分好奇。
“嗬嗬······”
“我說我和你,還有戰奎大哥,錢大哥是龍盾局的特工。”
“而琳兒,聶茜是我龍盾局秘密保護的證人。”
“由於一些突然狀況的緣故,我們隻好改乘火車。”
“這節車廂那麼多的人,那名保安為什麼偏偏帶著黑人來找我們麻煩?”
“因此,我有理由懷疑他們是敵對勢力派來的間諜殺手。”
李一把他與張毅在廁所的對話大致講述了一遍。
“可是······”
聶茜總覺得李一的這個做法有些不妥,平白無故誣陷人,給人安上一個莫須有的罪名總有些不太好。
“我也不想這樣做。”
“然而有些人就是喜歡犯賤,尤其是那些崇洋媚外的垃圾更是如此。”
“我正好借此機會給那些自認為高人一等的外國人提個醒。”
“龍國並不是一個你們可以隨便撒野的國家。”
“如若不然,我見一個抓一個,見十個抓五雙。”
與此同時,瑞士某醫院。
這是一間位於該醫院地下負五層的病房,在病房的四周裝滿了無數的監控。
在病房內躺著一個全身上下插滿了各種導管的病人,他不是別人,正是當初參與打撈鳳嵐屍體的工作人員之一,其名為穆勒。
然而在他們結束了打撈工作後不久,凡是參與了打撈的工作人員竟然先後死於了各種意外。
雖說這些意外從表麵上看去並沒有任何的破綻,但李一卻不這樣認為。
於是乎,李一等人便把唯一一個幸存者,因車禍變成了植物人的穆勒秘密轉移到了博士所在的家族修建的醫院內。
說起來,李一也曾想通過針灸來幫穆勒蘇醒過來,最終確實無功而返。
畢竟植物人並不像其他病,可以通過藥物來幫助治療恢複。
話雖如此,李一他們卻並沒有放棄穆勒,隻要他還沒有死,就絕對不會放棄他。
“歐···上帝啊···”
負責二十四小時看管穆勒的護士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於是趕緊抬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她之所以會如此,無非是因為穆勒的手指竟然輕微的動了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