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沈小姐來了,馬上就到後花園了。”全身穿著黑色西裝的壯碩男子一看就是練家子的,但是這身裝扮明顯和這裏的景色格格不入。
坐在輪椅上的公子爺隻是嘴角揚了揚,並沒有回答黑衣男子。
“薑寬,你大姐我回來了,一會一起打遊戲吧,永劫無間。”花叢後突然跳出來一個古靈精怪的女孩子,像個硬邦邦卻又很甜的獼猴桃。
這孩子明顯沒有輪椅上的薑寬年齡大,但是怎奈何她口氣大啊。
“小黑子,你下去吧。”女孩並不喜歡這個西裝男。
“怎麼又變成大姐了,昨天讓我用胡桃打輔助的時候不還叫我薑哥哥的嗎?”
“今天我打C位帶你上分,帶你飛,當大姐。”
“今天你大姐我帶你飛,你還是小胡桃,不要顧清寒,你C不了。”
“行行行,都依你,我的沈大姐。”
“叫我十鳶姐姐。”
薑寬無奈,自己這個表妹就是個小鬼頭,講不過根本講不過。
“大哥,你怎麼還是青銅啊!”
“啊……那個我最近不是聽你的話努力上分嗎,爭取能和你一起雙排嗎!”
薑寬喜歡這個遊戲,我身無拘,那種行走江湖的自由,快意恩仇的豪爽,但是這技術真的不近人意,什麼水平呢?舉個例子,石頭剪刀布,三把連續出石頭連續輸三次的水平。
自己要是沒有癱瘓,現在也應該是一個古武高手了吧。畢竟自己在三歲的時候就被知命堂的長老說骨骼驚奇,筋脈寬闊綿長,假以時日必是人中龍鳳。
十二歲之前確實是這樣,隻是十二歲那年,一場突如其來的車禍將這一切都變成了泡影。
“你這是上分?我隻評價一個字,六!”
“還是快速匹配吧!”無奈的獼猴桃。
“薑寬我是真是服了你了,我振到了到,你不等我打處決技就動手。”
“放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薑寬嘴裏雖然這麼說著,人頭卻早已收入囊中。
“啊!你又K我頭。”
“薑寬你不要再振刀了,人都死了。”
“表哥,你怎麼又讓那個小黑子在你身邊了?我懷疑他不是為了你的安全,是被派來監視你的。”
沈十鳶在認真的時候總會叫薑寬表哥,這妹妹丫頭脾氣歸丫頭脾氣,但是這關心也是實打實的,薑寬並沒有回答隻是假裝沒聽到的過去了。
監視自然是少不了的,爭權牟利在這種大家族中是最不缺的,但這些不重要,薑寬對這些都不感興趣,自己並不是假裝的,不是什麼家族的最深的黑馬選手,真的是站不起來了,無論是生理上的還是生理上的,自己的下半身是真的癱瘓了,五年了,自己早就習慣了這種感覺,對於家族權利的爭奪自己根本就沒有了任何的興趣。
“薑寬,你怎麼還在逛街,打架了打架了,別給姑奶奶走神啊。”沈十鳶轉眼又回到了遊戲中。
“薑寬,你這個老六,我真是服了,你別舔了,快來幫我啊,那是我的金棍子,被你舔走了,還我!我要用。”
……
薑寬一臉掩不住的笑意,自己車禍前是薑家大少爺,未來的薑家家主,車禍後是高位截肢的廢物。隻有自己這個沒有任何血緣關係的表妹對自己始終如一,從來不把自己當做一個下半輩子隻能在輪椅上度過的廢物。
次日。
薑寬一人坐在這花園裏吹風,有時候江湖還是兩個人一起走更快活,最好是個妹子。
“寬兒,兩天後就十八歲了啊。”身後忽然傳來厚重的男聲。
是薑寬的父親,薑德海。
“是呀,爸,後天就要覺醒超能力了,可能是飛行能力呢,我就要像到嘴的鴨子飛了。”
八歲出車禍那年,父親說媽媽過幾天就會回來了,而寬兒,在十八歲的時候會覺醒超能力的,那時候寬兒的腿就會好了,寬兒要開開心心的等著媽媽回來,等著超能力的覺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