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沌滾滾天地亂,
鴻蒙飄飄虛無間。
暗夜吞噬玄黃氣,
白光閃爍出奇點。
傳說盤古造化現,
開天辟地把名揚。
後有女媧造生靈,
至此凡人欲成仙。
中夏文明五千年,
科學難解超自然。
當今提倡進化論,
仍念老子宇宙觀 。
人間生靈多磨難,
異界預謀與天戰,
以我之軀擋神魔,
誓不低頭虛物傳。
我是名非主流作家,工廠裏的活也沒少幹。
大名喚作康宏天,小名稱為擎天柱,也有人尊稱我為柱子哥,隻因我兒時長得比同齡孩子高大些。
我之所以這麼體麵地介紹自己,是有那麼點自卑心理在作怪,我總想得到別人的尊重,卻經常招到杠精的戲弄,因為我追求正能量,爛人們跟本不理解,所以會遭遇口舌之爭。
偶爾我也在網絡平台上刷存在感,追求不切實際的虛名。
說到底我挺廢物的,掙紮多年也還是最底層的草民,既沒什麼背景,也沒有高大的身影,身體算亞健康,事業沒有一丁點起色,雖然我的前半生敗得一塌糊塗,但我認為氣勢上絕不能輸。
我自小家裏條件就不怎麼好,步入社會後,既沒有高學曆,也沒有固定工作,朋友圈不大,運氣還挺差,三親六故根本指不上,算是姥姥不親舅舅不愛的貨。
如果往好了想呢,老天爺還是對我不薄的,畢竟它賜給了我一雙陰陽眼和異於常人的體質。
對於我來說呀!從小到大離奇的事就沒斷過,不管你信不信,我都是要把我的故事講下去。
三十三年前,我四周歲,卻經曆了一件匪夷所思的駭人事。
初夏的一天,太陽露頭時分,我與母親便站到村口,等待著出趟遠門。
沒過多久,一輛馬車靠近我們。
“你四叔來了。”母親抱起我笑道。
“籲~”車老板低吼了一聲,黃棕馬便穩穩停住了四蹄。
在看這匹老馬歪下頭,伸長脖子去夠道邊的青草。
這時候,車上的幾位大人、孩子都與我母親打招呼,還很熱情地拉我們上車,其實我們都是親戚關係。
“坐穩了——駕!”四叔喊了一句。
我就覺得馬車一撅一撅的,緩緩起步了。
當我們出了自己的忠義村,很快上了板油路,然後四叔狂舞起鞭子,馬車便在大馬路上越跑越快。
我們此行的目的很簡單,是要去四十裏外的山廟村,到我的親老姑家,喝她孩子的滿月酒。
我們順利到達後,母親便去寫禮,再領著我入席。
在席間,我看到四叔大碗喝酒,大口吃肉,喝到盡興時,還一腳踩著木橙子吆五喝六的。
“小趙四呀,一會兒還得趕車呐,你少喝點。”四叔身後不知何時站著個白發老太太,正輕聲地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