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離抹掉嘴角的血，他撐著柱子，艱難地站起來。
“還解釋什麼？這不明擺的嗎？你魔障了，能你現在能控製住自己的心魔嗎？”
“心魔？我是戰神仙尊，哪來的心魔？”
“你就逃避吧！不是心魔的話，你會對我下狠手？我從來沒見過你如此嗜殺。大哥，你還是多念幾遍淨心咒吧！”
“我……”
墨子虛突然捂著自己的腦袋，表情既痛苦又猙獰。
難道還要再來一遍？
鳳離趕緊來到渾天星盤後麵，他緊急按下一個星陣開關。
墨子虛的腳底下出現一個星陣，他的躁動不安逐漸被安撫，隻是他整個人也變得虛弱，半跪在星陣裏。
“子虛，我也不想對你用星陣，可我實在怕你失控，你現在感覺好些了嗎？能認出我是誰嗎？”
“老鳳凰，對不起，我剛剛差點又傷到了你。”
“唉，這也不能完全怪你！”
老鳳凰目光閃躲，墨子虛皺眉。
“老鳳凰，你是不是有事情瞞著我？”
“大哥，我哪有什麼事瞞你，你就是因為沒得到仙元，這才有了執念。”
墨子虛的臉色蒼白，他冷聲問道：“你確定沒有事瞞著我？我之所以變成這樣，一定是有原因的，對不對？”
老鳳凰尬笑，他伸手拍了拍墨子虛的肩。
“兄弟，你先坐下來緩一緩。”
老鳳凰不知道從哪裏拿出來了一顆萬年雪丹，獻寶一樣的捧到墨子虛麵前。
“先來顆萬年雪丹，它能讓你平心靜氣。”
墨子虛將萬年雪丹服下，老鳳凰坐在他身旁，開始解釋：“怎麼說呢，這一切都要從你得罪染哥說起。想當初你在占星殿裏喝光了染哥的酒，還痛罵他是妖物，你是罵的盡興了，可染哥火冒三丈，他把你和阿璃妹子的命繩擰在一起，打了好幾十個結，這才讓你和阿璃妹子結下諸多仇怨。”
“你的意思是，我的仙元會被小狐狸拿走，都是由於命繩牽絆所致？我跟她之間的種種恩怨也都是因為那些死結造成？”
“十有八九。”
“那它可會影響到我們的七情六欲？”
墨子虛知道自己對白小璃有著強烈的好感和占有欲。
“這我就不知道了，我早就跟染哥說過，仙尊的命繩非同尋常，不可妄動。可我還沒說完，他已經將你和阿璃妹子的命繩打成了死結，我是想解也解不開。你也知道這渾天星盤跟鏡墟萬物息息相關，牽一發動全身，我不能隨意更改。”
“你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
“兄弟，不是我不願意說，是染哥他不讓我告訴你，我也很無奈！你也知道，我的仙力還沒他一個指甲蓋大，就算你借我十個膽，我也不敢違背他的意願呐！”
“你何時變得這麼聽他的話？你不會又來騙我吧！”
“兄弟，瞧你說的，全鏡墟的人都知道我是全天下最實誠的鳳凰。你也知道，染哥他這數百萬年一直罩著我，他說一，我絕不說二。”
墨子虛低頭，他沉默了好一會兒，才咬牙切齒的說道：“所以我的遭遇，全都是你們造的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