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送陣多,來回行動就非常方便。
學院的師生可以隨便搭乘傳送陣來去普通的地方,但是重要地方,比如李院長議事廳、夫子的書房這種,就需要門牌才能通行了。
這簡直不要太方便,可以省去多少趕路的時間啊!
最重要的是,所有的傳送陣都是免費的!
可是,傳送陣不是很稀少的麼?
雖然藍海的傳送陣都是短距離傳送,可是這數量也太多了吧?
藍海真的,財大氣粗!
“你們果然在這兒,李院長想見你們二人,我去村裏沒找見你們,一猜就在這兒。很勤奮的嘛,不錯不錯!”
突然,李麗柔的聲音憑空出現。
羅藝聞言睜開眼,刺眼的陽光照來,他眯了一下眼睛。
現在烈日已經偏西,他們修煉了挺長一段時間了。
二人被李麗柔帶著,來到了昨天的議事廳。
把人帶到了,李麗柔和李院長行過禮後離開了。
李院長不苟言笑的,看起來高冷的很。
和前幾日第一次見麵時的慌亂相比,簡直判若兩人。
他先簡單問了一點羅藝和白華二人的信息,然後感謝了他們一路上對蕭老的照顧。
最後,他問羅藝:
“我聽說你和蕭平是在萬妖山相熟,這是多久之前的事情了?”
“三年前,那時晚輩還未化形。”羅藝老實答道。
“三年前啊,那時……是了。”李院長似是陷入了回憶,一時語滯。
議事廳內一陣沉默。
羅藝突然開口說道:
“李院長,蕭老曾給過我一塊他的靈識牌,自他受傷後,這玉牌變了很多,我不清楚其中緣由,不知是否與他身體有關,還想請您過目一下。”
羅藝思來想去還是認為這事得讓李院長知曉,事關蕭老,他也顧不上他曾經對他的囑咐了。
李院長和蕭老關係這麼好,見一見靈識牌應該沒事的。
羅藝拿出了頸間掛著的靈識玉牌。
這會兒,玉牌早已經不震動了,隻是它變得黯淡無光,像是被抽走了精髓般。
“這!”
李院長一下子從座位上站了起來,他震驚萬分的看著羅藝手裏的玉牌。
“他的靈識牌怎麼都這樣了?”李院長顫顫巍巍的接過玉牌。
他的眼眶一下子就紅了。
“丹田破損!靈識受創!小平平你受苦了啊!”
他緊緊攥著玉牌,好像隻要他一鬆手蕭老就會離他而去一樣。
羅藝看到他這樣,心髒像頓時被人捏住了一般,痛的不能呼吸。
哪裏僅僅是這樣啊!
蕭老當時的慘狀羅藝都不敢回想,就算他能把蕭老的傷口都治愈了,可是受這些傷的時候蕭老該有多疼啊!
羅藝鼻子酸的厲害,他抬起頭,用力控製著眼眶裏的眼淚,不讓它們流下來。
久久不能平靜。
二人的悲傷情緒在大廳裏蔓延。
白華看著他們這樣心裏也難受的很,那個可憐的老人,現在連人形都維持不了了。
“小平平,你自己就是天下最好的醫師,我該找誰救你啊……”
一陣悲從心來,李院長握著玉牌,憶起小時候的歲月:
二人一起拜師學習,一起長大成人,蕭平總是成熟穩重的那個,而自己是毛毛躁躁長不大的那個,有他在的地方,自己從不曾擔心過什麼。
後來,自己專攻陣法、蕭平學習醫術。
學成之後,他還和自己說:“你可不要因為我醫術高超,就總是受傷啊!我天天忙得很,哪能總跟著你,再說了,我的出診費可高的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