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取名”毅然“(1 / 2)

1974年的冬天,京城的天空飄蕩著鵝毛般的雪花,這是1974年的第一場雪,比1973年來得更晚一些,即使是天空中的大雪也阻擋不住紅衛兵這樣的熱血青年們在京城的大街上喊著口號、舉著標語奔走著,不是今天從今誰家抓誰,就是明天準備把誰弄上大街遊街批鬥,再加上這樣的天空就好像在給動亂的京城製造著更加嚴酷的環境,今年的寒冬不知道又有多少的人在這寒冬中消逝。

這時的在京城的軍區大院內一個房間中,陳偉國坐在自家的客廳中看著今天的報紙,上麵寫的不是主席繼續號召知識青年上山下鄉,就是今天紅衛兵小將批鬥了誰,cao了誰的家,在這個年代裏即使是陳偉國這種軍人也無法安心的帶部隊,即使是到了部隊也沒事做,還不如呆在家裏等待時局的穩定。在他的旁邊的妻子謝婉蓉一邊逗弄著躺在嬰兒床裏的小毅然,一邊對著陳偉國說:“偉國,他們這樣亂來,老人家他就不管嗎,在這樣下去就不怕出大亂子?”

坐在客廳裏的陳偉國看著逗弄著陳毅然的謝婉蓉道:“現在的局勢誰都水不清,我們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待,老人家的身體一天不如一天了,不過,前幾天我聽葉伯伯說年後聖賢通知要恢複工作了。”說完也不等謝婉蓉說話就把目光瞄向自己的兒子。

此時的陳毅然躺在嬰兒床上雙手抓著床沿不停地揮舞著,說來陳毅然已經出生三個月了,自從出生時大哭過後就從來沒哭過了,唯一的缺點就是貪睡,在餓了的時候,就用小手指指著謝婉蓉然後再將小手指在自己的小嘴你吸允著,謝婉蓉就知道他餓了,要撒尿時雙腿就不停地蹬著,同時小手也揮舞著“呀呀呀”叫,謝婉蓉就知道他要撒尿了,然後就將他抱著到便盆旁,很省事,陳毅然很懂事,知道這來之不易的親情,所以很少給自己的父母找麻煩,想到父親的犧牲,想到母親在那麼年輕的時候就因為遭到打擊而蒼老離去,每次想到了上一世那種一個人孤獨的生活,陳毅然在出生後就發誓一定要改變自己和家人的命運。現在的謝婉蓉在生完陳毅然後的身材,並不像那些生完孩子的少婦那樣身材會變形,還是和之前一樣的美麗端莊,隻是在她的身上多出出了一層母韻的光輝,遠沒有後世在得知陳偉國犧牲後的那樣蒼老。

謝婉蓉在逗弄了陳毅然一會後就對陳偉國說道:“咱兒子都出生三個月了都還沒又去名呢,每次都“寶寶”“寶寶”的叫著也不是個事啊”。

陳偉國放下了手中的報紙有些傷感的說道:“本來說好了兒子的名字應該是老爺子給咱兒子取的,但是老爺子被下放到農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還是、、、”說到這你陳偉國也怕老爺子經受不住而去了,畢竟老爺子的身體本來就因為多年征戰而留下了許多隱疾,如果出現了一點意外估計就回不來了。

謝婉蓉見陳偉國這樣擔心老爺子,就安慰道:“放心吧,偉國,爸在參加GM時那麼辛苦的年代都過來了,再說,你不是說聖賢同誌年後會出來工作嗎,相信爸和聖賢同誌的交情他也不會看著自己的老戰友就這樣的遭罪的”。

“可是、、、”

見陳偉國還要說什麼謝婉蓉忙說道:“現在爸不在,你這個當爹的可就得給兒子取個名字吧。”

陳偉國也知道自己擔心也不是個辦法,就專注下來給陳毅然取名字,而小毅然聽說要給自己取名字也停下來聽聽自己老爹會給自己取個什麼名字,別不是把以前的名字給弄掉了,那陳毅然就隻有悲劇的打醬油了。陳偉國想了想道:“要不叫陳浩南?”

陳毅然聽到父親先給自己取這個名字,先是一愣,好像這名字挺熟悉的啊,然後恍然滿臉黑線,好像頭頂上有好多烏鴉在飛一樣,然後不等謝婉蓉答話使勁的擺著自己的小手,“呀呀呀”的叫喚,他可不想以後和香港電影上的某個**大哥同名,他怕以後生活在浩南哥的陰影中,他可是生長在祖國紅旗下的五好青年,如果取了這個名字那以後一不小心真的成了“浩南哥”那以後還不把陳偉國和謝婉蓉氣死,他可是打算這一輩子好好的享受著來之不易的情親,要好好的孝敬父母,不管怎樣一切不利因素都要將它扼殺在搖籃當中,這是陳毅然堅定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