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春梅的害怕不像是裝出來的。如果趙春梅夫妻倆想害她,應該不會做這麼容易被人抓住把柄的事情才對。
趙春梅拉著林婉清哀求道:“妹子,自從你們酒樓用了我們家的東西,我們巴著你都來不及,怎麼會想著害你,我們又不傻,你說是不是,求求你,你去說個情,把我男人放了吧!你家沈謝元不是成日在府衙嗎?能求求他嗎?”
趙春梅自從知道林婉清開了酒樓之後,確實有事沒事上門討好,就是為了讓林婉清從他們那裏購置東西,林婉清看在鄰居的份上,隻要能用的上的,她基本都是從他們家的雜貨鋪直接買。
林婉清擰眉道:“嫂子,那裏是官府,而且證據直接指向你們,就算是我夫君在,我們無憑無據,怎麼去求人家放人呢?更何況我夫君不在縣衙,他出遠們很多天了。不然,你再想想,如果真的不是你們做的,那明顯是有人想害你們。你們可是得罪了什麼人?”
林婉清分析來分析去,如果不是郭強,那就是有人想一箭雙雕了,既可以害的她酒樓被封,又可以讓郭家倒黴,而罪魁禍首則美美隱身,真是好生惡毒!
趙春梅怎麼也想不通自己家到底得罪了什麼人。她平日裏雖然喜歡占小便宜,但從沒當麵跟什麼人起過衝突,能得罪誰呢?
趙春梅想不出來,失魂落魄的回了家!
阿四匆匆從外麵走了進來,林婉清迎上前問道:“可有什麼發現?”
阿四搖搖頭說道:“我跟著他們一個晚上,下了工後就直接回了家,並沒有跟什麼人接觸過,也沒有什麼異常的舉動!”
林婉清點點頭說道:“你傷還沒好全,在家休息,我讓清風陪我去酒樓!”
阿四搖頭道:“我傷已經沒什麼大事了,清風不會武,我不放心!”
林婉清扭不過她,隻能讓她跟著。
不一會兒,何叔和蔣羽書也帶著手下的幾個人到了酒樓,均是搖搖頭,沒發現什麼異常的地方。
林婉清心下稍安,再跟上兩日,若還是沒有什麼異常,說明他們自己內部沒什麼問題。
郭強那邊除了一個店裏的夥計,可能有嫌隙,也沒什麼有用的線索。但小夥計雖然害怕,卻堅持自己沒有放過任何東西在白糖罐了,而且糖罐一直是密封的,他從始至終都未碰過。線索到這裏竟然斷掉了。
方之淮見林婉清的酒樓處理的沒什麼問題,也鬆了一口氣。其他的可以慢慢查,蔣羽書的能力他還是相信的,他也不催促。隻要林婉清的問題解決就行,沈清晏回來他就好交代,這個臭小子,現在翅膀硬的很。
方之淮回想著沈清晏臨走前的話:“”內人一柔弱女子,獨自支撐酒樓實屬不易,又剛經曆了一場劫難,死裏逃生,恐遭報複。還望大人好生照看,否則晚生實在放心不下,恐無心思辦好差事!”
這是赤裸裸的威脅。
林婉清柔弱?哪家柔弱女子能把酒樓開成縣城第一?哪家柔弱女子能一腳將仇人的那啥碾成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