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你看他的服飾好像南疆的服飾啊。”
“是啊是啊,還有南疆人嗎?”
眼看就快要逃出去了,警員們非常的高興。
青年:“他們……他們喺後嗎?”
“啥?”
這幫糙漢子聽不懂。
萱妍:“嗯後咪過就響下。本傭單先過左少少之後,你試下啦。”
聽了半天沒聽懂,浩他們也不強求了。
“唉,語言不通啊。”
“嘿,你說我們現在卷他,他會不會知道我們在罵他?”
青年:“阻住人私發需要什麼嘚下邊。”
“為什麼覺得他在罵我呢?”
萱妍:“不用懷疑,他就是在罵你們有病。”
瞧這話說的,直接直白了當。
……
出來後已經是半夜了。即使從一開始反方向走到門口的時候,他們就已經做好了出去不是原來地點的心理準備。但還是嚇了一跳。
門外是一片遙望無際的草原。
風吹的呼啦呼啦的響,激起一波又一波的草浪。
少年身上的銀飾被風吹的叮叮當當的,相互碰撞得響。
何璧:“小兄弟呀,再這麼拖下去會出人命的。”
“和我有什麼關係?”
這話把他給問住了。
幾十個牛高馬大的中年人站在草原中,顯得是那麼的無助。甚至有點可笑。
城東區,準確來說是城東區的山區野區。往野區裏麵走,是一座原始的大森林。森林的另一頭是南疆邊境。
原始森林,給人的第一印象就是裏麵隻有蛇蟲,蟻獸還有樹木。從來都不會聯想到什麼跨國級別的犯罪分子會在這裏培養殺手。這座非人實驗的基地,囊括了整座原始森林。
白糖打開的後門正是連接著南疆邊境的那扇後門。
雖說戰爭已經結束,牽扯到這場實驗的高層人員,已經被抹殺幹淨。但作為代價,自己也是受到了重傷,不得不在樓頂的實驗艙裏麵休養。
正在翻地圖的局長,皺起了那一張並不太光生的老臉:“這裏是南疆邊境……”
“我說的對吧孩子?”
“自作聰明。”冷淡的聲音回應著。“想回到你們的城市?那好說。”
雖說眼睛被蒙著,但是那神情也是把那群人哄的一愣一愣的。“作為即將入局的局中人,你們有什麼看法嗎?或者說你們有什麼遺言?”
桐琴:“你這話什麼意思?”
“……”
“你們已經沒有選擇了,逃不掉了,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