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延城外獵天驕,白草連天野火燒。”唐朝詩人王維的詩句是那麼恰當的形容出這個少年將軍的英姿。
自從張騫從西域回來,也帶回了匈奴的地圖,一時間,漢武帝對於匈奴的征伐之心,越來越強烈。
公元前123年,漢匈戰爭已經進行了十年左右。此時的衛青深受武帝信任,被任命為大將軍,率領十萬大軍與匈奴單於主力對決。
霍去病是衛子夫的弟弟,從小就來宮中玩耍,小時候的射箭還是武帝所教,不知為何,漢武帝很喜歡這個意氣風發的孩子,看到他,似乎就想到過去的自己。
若不是因為從小野心勃勃,要與哥哥劉榮爭奪皇位,他或許也會像霍去病那樣,肆意妄為,擁有明媚的童年。
衛青跟自己的侄兒也關係良好,他帶上霍去病,一起去見見世麵,誰知侄兒去私自騎馬去探地形,他到了居延澤附近,來到了燕墨雲的墓地旁,似乎這裏冥冥之中,有人召喚著他。
霍去病看到了利淩霄,一位眼睛泛著湖藍色光芒的清冷美人,她似乎有著惆悵的心事,但得知他的名字叫霍去病後,這位夫人笑了,如燦爛斜陽般,那麼耀眼。
“你會成為大漢最耀眼的將軍。”我對著少年,歎道。
霍去病發現,自己似乎對匈奴這片土地十分熟悉,記憶深處似乎有一塊秘密,好像他曾經就在這裏生活一般。
他帶著八百騎兵,在茫茫大漠上孤軍深入,很快就俘虜了匈奴士兵,斬首上前,匈奴單於的叔祖父籍若侯產看到他的到來,大吃一驚,這裏是匈奴腹地,如若不是王氏貴族,不可能知道這裏。
霍去病斬殺籍若侯產,一時間名聲鵲起,漢武帝大喜,將霍去病封為冠軍侯。
他時常來居延澤看我,我們總有著說不清的親密。霍去病卻坦言,自己問過母親,原來在嬰兒時期,就被淩霄夫人抱過,難怪每次見到她,總有著說不清的平靜。
我們一起散步到燕墨雲的墓地,霍去病問我:“夫人,這裏埋藏著您的愛人嗎?”我點點頭。
“他是匈奴人?”他心生好奇。
我看著他,認真說道:“其實,你有沒有想過,如果百年之後,這裏被你們收服,那是否還有匈奴的概念?其實我們都是這片土地的人,隻是因為被不同的統治者統治著,所以有了仇恨。”
“若是將來我遇到心上人,我希望她擁有夫人您這樣的智慧。”霍去病仰著頭看我。
我笑了笑,沒有說話。此時的我,已經八十多歲了,不知上天會在何時突然將我帶走,我看著少年打著哈欠,他似乎有些困意,一瞬間,就趴在墨雲的墓碑上,沉沉睡去。
過了許久,他醒來,看向我,眼神亮亮的,他說道:“夫人,您最喜歡去哪裏遊玩?”
“敦煌。”我想起在現代的時候,我最喜歡去的地方,輕聲說道。
“那好,那讓我將那裏打下,帶夫人瞧瞧。”霍去病聽我描述敦煌在哪裏後,豪言壯誌的說道。
河西之戰,他的士兵從八百人變成一萬多人,大概用了一年時間,在整個河西走廊縱橫往來。
敦,大,煌,興盛。所謂敦煌,就是興盛偉大,壯麗輝煌。
漢武帝聽到霍去病對這個地方的解釋之後,大筆一揮,將那個擁有鳴沙山月牙泉的地方,定為敦煌。
我跟霍去病往來在這座瑰麗小城,此時的西域與大漢做起了貿易,這裏來往各路商人,有佛法傳入此地,最先在石窟中鑄造神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