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風火火的站起來夾著包一溜煙走了。朱斌失笑,搖搖頭把那杯水自己喝了,又抓起報表來翻著看了片刻,抬頭吆喝瑟琳娜下來,商量起來。
下午,餘報國和王慟山等人聯袂來到朱斌住處,看看都更黑了,也更健壯的幾位弟兄,朱斌分別與他們大力擁抱,一人胸口來了一拳,大聲道:“哥幾個都受累了”
餘報國矜持的一笑,淡然道:“總算不辱使命,把你交待的事情都做的完滿。”
王慟山盡管已經在玩命的吃玩命的鍛煉,軍事素質上去了,理論甚至還挺高,可身體始終不給力,給朱斌一拳捶的差點喘不過氣來,艱難的呼吸幾下,沒好氣的道:“你倒是一個人優哉遊哉的滿世界逛遊,髒活累活都丟給咱們了,這不行啊,得補償”
魯智達粗著嗓門叫道:“可不是嘛俺一個旱鴨子硬是叫你逼著當了三個月的水軍,暈船差點沒弄死俺,你得給個說法吧?”
朱斌抬手安撫:“好說好說,肯定有。先給你們報個喜,咱們的海軍特遣艦隊的編製批下來了。以後大家身上都有了虎皮,可以放手作咱們自己的事情了”
“當真?”餘報國首先繃不住勁了,眼神唰啦一閃亮的跟燈泡似的,緊盯著朱斌,
朱斌重重的點頭:“這是陳少寬部長親口告訴我的。隻不過,暫時老弟兄還不能歸入海軍,國府那幫子老爺們生怕咱們鬧騰,暫時隻給空殼子。”
餘報國稍微有點失望,王慟山卻冷靜的道:“不妨。隻要開了口子,想要再收住是不可能了。不敢讓我們進入編製,無非是忌憚我們的出身和背景罷了。嗬嗬,按照你說的,當我們折騰到他們不得不害怕,再不敢放在外麵的時候,會求著我們歸入編製的。”
餘報國微微蹙眉略加思忖,馬上明白過來,扼腕歎道:“有如此的國府,想要做成點正事就這麼難。也好,我們有足夠的時間綢繆,完成全部所有的訓練科目,到時候,一鳴驚人。”
朱斌拍著沙發道:“是啊,我們的裝備原來都缺不少,這一趟去德國基本弄齊了,再有幾個月,全部新產的專門裝備,包括運輸機和戰鬥機,登陸艦和裝甲車,還有槍炮彈藥全都能齊備,屆時做一場好戲,給那些官老爺們好生看看,我就不信,他們不怕”
眾人一陣喜悅,王慟山卻是心細如發,立刻又想到別的,忙問:“我們這邊一旦開始忙碌訓練,公司那邊的押運工作呢?豈不是要停下?”
“是啊”餘報國也想到這裏,他們都清楚這行動的意義。畢竟目前為止,“全球通”那邊船還沒聚齊,且對於自家的旗號,老外們還是很有信心,認為敢打他們主意的人還是少。武裝押運成本比較高,真出了事……再說。
但是,練兵的事情不能耽擱,所以到目前為止,都是朱斌自己的船在忙活,一旦餘報國他們這些人投入訓練,沒有靠得住人的,這一路上能行麼?
“放心吧,這個好安排。”朱斌安撫道,“這次與德國人談了新的合作,大家夥可以分成很多支小隊輪流執勤,不必一次出動太多,主要經曆投入到訓練和練兵上,一切都會進入正軌的。”
“好吧。”眾人一起點頭。對於朱斌他們是一百個放心,都知道他算無遺策,後招極多,他說沒問題,就肯定有保障。
商量一下午後續的工作,朱斌送走眾人,使勁伸了個懶腰,嘟囔道:“坐辦公室比出去打仗都累,哎,天生受罪的命啊”
剛說完,新裝的電話鈴聲響起,抓起古香古色的聽筒懶洋洋的問:“喂?哪位啊”
就聽電話那邊有人一板一眼的道:“是朱漢臣少校麼?我是委員長侍從室鄧文儀,今天晚上八點鍾,委員長召見,請你提早準備一下。”
朱斌手一哆嗦差點把話筒扔出去,什麼?老蔣找我?他大爺個腿的,隻怕沒好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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