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懷謹把掃把扔給舒明昊,舒明昊:“你幹什麼去,不掃了嗎?”
“全班又不是就我一個人長手了,多我一個少我一個都一樣,不都能掃好嗎?我去教室看看有沒有什麼新變化。”
“話說你怎麼又回來了,不是轉走了嗎?”
“說起來,老子就來氣,那破學校裏麵的都是些什麼人啊,就跟宮鬥劇似的,每天學習,爭的你死我活,還耍一些惡心的手段,終究是過濾了學渣沒過濾人渣,這不有病嗎?我理解不了他們,我覺得盡力不就好了嗎,那麼壓抑,我實在是受不了,還不如我混完後,回家去繼承家產。”
舒明昊沒忍住嗤地笑了聲:“也有你待不住的,你成績也還可以,說不定好好學,還會到巔峰呢。”
“沒興趣,我覺得我老是忘記,我可能不是這塊料,不說了,我回教室了,我得挑好位置。”
舒明昊擺擺手。謝懷謹走到教室,沒什麼變化,環顧了一下,隻有後排一個位置了,之前不是還有很多空位置嗎,算了,就坐那裏吧。他把書包甩到那個位置,書包掉在了地上,他把書包撿上來,注意到了同桌的書包,白色的,上麵還有個兔子掛著,再看桌子上貼著的名字,‘陸嘉彥’又看看兔子,
謝懷謹:“男的?”
大掃除很快結束,上課,大家都紛紛進教室,陸嘉彥看見自己座位旁坐的人,他走過去坐下,謝懷謹衝他翻了個白眼。
他寫紙條問舒明昊
〔我身旁那個人什麼時候來的咱們班?〕
〔陸嘉彥是跳級上來的,那會兒忘記跟你說了,他是我們班的,成績挺好的,老師可寶貝他了〕
〔…〕
謝懷謹轉身,:“陸同學你好啊,我叫謝懷謹。”
陸嘉彥沒理他,他頓時不爽,成績好了不起啊,:“陸同學,你們這些成績好的都這麼高冷嗎,平時同學跟你們說話,都是像冰山一樣,愛搭不理的嗎?”
陸嘉彥低著頭練著字:“現在是上課時間,不想說話。”
“怕什麼,老師又沒來。”
“自習。”
“你這麼遵守紀律嗎,好學生,那你扔蘋果打我是怎麼回事?”
“…”
“你在練字嗎,你字挺好看的,不用練了。”說著就要搶過來。
陸嘉彥怒了,:“不要說話了。”
“為什麼,嘴長我這裏,你有本事縫住我的嘴啊。”
…
“不說就不說,真是的。”謝懷謹坐好,沒再繼續騷擾他。
謝懷謹拿出書來,寫著題,故意把手肘伸過去,占掉桌子的許多位置。
“你手能過去一點嗎?這麼一點位置我怎麼寫字?”
“躺著寫,坐著寫,站著寫,你愛怎麼寫怎麼寫,問我幹什麼。”
“你簡直不可理喻。”跟他講道理根本沒用,隻能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了,他也擠著謝懷謹,桌子被兩人弄的吱吱晃著,前麵坐著的人是敢怒不敢言。
“你剛剛不是還說我越界嗎,怎麼,現在這樣,是什麼意思?自己越界就允許?雙標,裝什麼裝啊,假清高!”
陸嘉彥回懟道:“怎麼,是你先這樣的,你還要動手?”
謝懷謹揪著他的衣領,把他摁在牆上。
舒明昊注意到兩人,抱著看熱鬧的態度。看著他們好像要打起來,舒明昊趕緊把謝懷謹拉開,“有事好好說嘛?”
“你閉嘴,沒跟你吵。”
這個動作維持了會兒,陸嘉彥用嫌棄的眼神看著他,開口道:“你要幹什麼?”
謝懷謹意識到這個動作怪怪的,立即放開他。心想,我操,我揪著幹嘛不打,看他做什麼?剛剛腦袋斷路了吧。謝懷謹為剛剛的智障行為後悔。
一旁的陸嘉彥被他放開後,整理好衣服,像是手上有什麼髒東西似的甩著手。
謝懷謹全看在眼裏,他頓時不爽,我很惡心嗎?怎麼跟被輕薄了似的,於是心裏有什麼就說了出來“你至於嗎?我很惡心還是怎麼的,你一臉嫌棄?跟個娘們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