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5年上海灘,豔陽高照,徐徐的海風夾雜著熱浪撫摸著碼頭上勞工們黑紫色的皮膚。在碼頭的一處大樹下一個頭戴草帽,身穿粗布短衫,腳穿千層底布鞋的少年正在和一個丟到黃浦江都能自己飄起來的中年男子交談著什麼。
少年年紀大約十六七歲,身高173左右,體型略有消瘦,瘦弱的臉龐上刻畫著粗重的眉毛,眉毛下麵是一雙清澈的眼睛和高高的鼻梁,微厚的嘴唇正在不斷的接觸著。
“高老板我和你說我這煤油不是普通的煤油,你看看這成色再聞聞這味道絕對不是現在上麵上賣的那樣,我敢保證我這煤油點燃後不會像市麵上煤油那樣消耗極快,同時也不會弄的滿屋子都是煤油味”。
少年正在不斷的推銷自己的產品。
“我說小傲啊,你不好好的在你舅舅那裏幫忙怎麼還自己鼓動起來了,聽你把這煤油都給吹上天了,我不看看的話你小子估計是找不著別人嘍”。
中年人略帶調侃的意味對少年說道,站在一邊的少年有點尷尬的麵對中年男子的調侃。
少年名叫李文傲本是地地道道的東北人,他之所以出現在上海,是因為少年有著一段不幸的童年經曆和詭異的經曆。
李文傲本是二十一世紀三流大學畢業生,麵對競爭激烈的人才市場,他果斷的放棄求職自己幹起了商販這一前途光明的職業,為了能夠攢錢買房、買車、買老婆,除了違法的事情什麼都幹,幫人牽橋搭線掙中間的差價,從淘寶上弄些便宜的商品到大街上擺地攤,廣告詞更是耳熟能詳的廠家直銷揮、淚賠錢大甩賣、最後一天等等。
就在李文傲為自己的追求而努力,再次擺出地攤大聲叫賣的時候,世界級的尖兵“城管”出現了,為了吸引眼球李文傲擺攤的麵積不是一般的大,麵對橫掃千軍的城管手毛腳亂的一時間難以收拾完,有些小家子氣的李文傲不想自己的希望就這麼白白的充了工,開始和世界尖兵比起時間來。
任憑商販從自己的身邊推搡而過,都不為之所動,依然在快速的把東西裝到編織袋裏。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就在他埋頭收拾商品的時候,一塊板磚砸中了自己的頭部,和板磚一起的還有一句讓李文傲至死不會忘記的話“奶奶個兄尖兵們看磚”。
倒下了去的李文傲就聽到有人用嘶啞的聲音在喊“打死人了,打死人了”。李文傲心想可算是有人看到自己了,這樣自己也能追究點賠償,不至於所有醫藥費都由自己花費了。可是躺在地上等了半天,也沒有一個人來看望自己的傷情,直到意識慢慢的失去也沒有人過來。
神仙打架凡人遭殃,你們打架就打架為毛讓我中槍,老子就是想多收拾點東西至於用磚頭嗎?等老子怎麼敲你們一筆竹杠的,在意識完全沒有失去的那一刹那,一個念頭在李文傲的心裏產生。
等李文傲再次醒來看到的世界已經變了,時間也已經變了,不在是燈紅酒綠、霓虹緊湊自己熟悉的繁華都市了,也不是自己想象中的醫院,而是和一個小女孩靠在一顆半死不活的歪脖子樹下麵。
他不知道自己在暈過去後經曆了什麼,歪過頭想問問這個小女孩自己為什麼會在這裏,可自己這麼一動腦袋卻提出了強烈了抗議一股風暴般的疼痛襲來,雙手抱頭的他再次陷入了昏迷當中,他很想大聲的質問一下自己三尺上方的東東為毛就給自己醒來時間就是幾個屁的時間,多給一點時間玉帝會扣你們工資不成。
當他再次醒來的時候知道了為什麼那些神靈不多給他幾個屁的時間了,因為現在的自己已經不是當初的自己了,用他自己的話說就是我已經不是我了。現在的李文傲家裏本是東北的一個商人家庭,雖然買賣不大但也是小康之家,一家四口也是一個美滿的家庭,李文傲三歲就被送到私塾先生那裏去念書,七歲更是以優異的成績考入朝廷辦的新學,隻是好景不長在李文傲十一歲的時候,父親在押運貨物的時候碰見了劫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