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上午婁曉娥也買了兩套四合院。
一個二進，一個三進。
二進的院子和傻柱買的在同一個胡同。
三進的院子在金魚胡同，隔著三條街。
買到房子後兩人也沒有坐車，隻有兩條街就選擇走回賓館。
路過胡同時，牆角一個乞丐引起了傻柱的關注。
佝僂的背脊，蓬亂蒼白的頭發蓋沒了額角和眉毛。兩顆眼珠藏在低陷的眼眶裏。放出暗淡的光。臉上的皮膚鬆弛的厲害，顏色暗淡布滿老年斑。
穿著破破爛爛的，身上不時傳來一股難聞的氣味。
他看到傻柱時，眼中有了一絲亮光。
看著他慢慢的從地上站起來走向他們。
傻柱這時候也認出他是何大清。
何大清走的時候傻柱已經十五歲了。
在他拋棄自己，把雨水扔給他一個未成年人來養活的時候。
在他和雨水去寶成找他，他避而不見的時候。
傻柱就把他何大清當陌生人處了。
但看到他現在這個樣子，他心裏很不是滋味。
婁曉娥看出傻柱的不對勁，想問他怎麼回事。
可傻柱全身繃緊，臉色鐵青。
“傻柱，我……”何大清長了好幾次嘴還是叫出傻柱的名字。
“你這是被趕出來了嗎？”傻柱用最平靜的語氣問道。
“傻柱，爸錯了，爸……”++
“打住，你把別人當兒子養大，現在在這裏給我冒充老子了，臉呢？”
“傻柱，他們把我趕出來了，如果你不贍養我，爸就走投無路了。”何大清知道傻柱心裏不舒服，但一點不留情麵說他，他也難過。既然這樣他也不用客氣。
傻柱聽了一臉的不可思議。
世界上怎麼有這麼無恥的人。
他心裏想：“憑什麼？你當初無情的拋棄我和雨水，現在卻要我贍養你？”
接下來，傻柱和父親之間展開了一場激烈的爭論。場麵真是火藥味十足！
傻柱：“你是誰？你說什麼我都不會聽的！”
何大清：“我是你父親，我有權要求你照顧我。”
婁曉娥一會看看這個，一會看看那個，兩個加起來一百的人這麼幼稚。
她想勸說兩句，都一時插不上嘴。
這邊傻柱和何大清還在爭吵。
傻柱：“你沒資格！我們兄妹這些年過得怎麼樣，你知道嗎？我當時年紀小，連個工資都沒有，隻能靠廠裏帶點剩菜剩飯，有時候廠裏休息，我喝雨水餓的隻能喝涼水。”
何大清：“我……我不知道，我……我有給你們寄生活費呀，所以現在我老了，需要你的照顧。”
傻柱：“你沒有盡到做父親的責任，我也不需要照顧你。等一下，你剛才說什麼，再說一次。”
何大清：“我……我給你道歉，以後我會補償你的。”
傻柱：“不需要！你說你給我們寄生活費了？”
何大清:“對呀，那些都是我瞞著白寡婦接私活攢的”
傻柱:“你胡說八道，我和雨水從來就沒有收到”
傻柱說道這裏更傷心了，如果何大清給他們寄生活費，他們也不可能喝涼水管飽，最後暈倒在家裏，還是一大爺給送了一碗粥，兩兄妹分著吃，才活了過來。
何大清一臉懵逼，這不可能，絕對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