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懿祥回來的時候已經晚上十一點多了,他草草地洗漱結束,一個猛子就紮到了床上,不出一分鍾就開始扯呼了…這睡覺速度可真夠快的,佩服佩服!
張懿祥最近工作比較忙,小說更新的速度也很慢,主要是沒有什麼靈感讓他繼續胡謅了。
工作忙,再加上寫小說腦力枯竭,再再加上和瑤瑤相見恨晚似的多喝了幾杯,這一覺睡得…就是盤古開天辟地、天崩地裂了,他也得過了五分鍾以後再醒。
時尚是個圈兒,審美是個圈兒,穿越也是個圈兒~如果不出什麼意外的話,他可能又要“穿越”了,你也別管他是不是硬“穿”,也別管這“穿”的合不合理,反正他是要“穿”了。
亂“穿”其實挺累的,一會兒二十一世紀,一會兒又一千七百多年前。一會說話文鄒鄒,一會說話挺時尚,再這麼折騰下去,可能就需要瑤瑤幫他掛一下腦科急診了,順便再做一個全麵的腦部CT的檢查。順便再約一位心理學專家,做一下心理評估。
周可深可能還需要把他的小說賬號給注銷一下。精神病院和寫小說,鐵哥們周可深可能會先選擇,預約一個精神病院的專家號的。不能因為寫小說,就把他的好兄弟給“丟”了,這麼不劃算的事情,他是不會幹的。
不過好在張懿祥有先見之明,沒有跟別人說起過他亂“穿”的這件事,要不然,在他還沒有完全搞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兒之前,他就先進醫院了。耐心等等,讓他多“穿”幾次,估計也就明白了…
公元278年,十二月,西海岸邊的招搖山。山中飄著鵝毛大雪,茅草屋門外的雪已經積了有一尺厚了,天寒地凍的,要是人往那一站,不出五分鍾,保準你上下牙齒凍得直打架。
屋裏很暖和,屋子中間的空地上,生著一堆篝火,篝火旁邊坐著一隻毛臉猴子--狌狌。他現下正半眯著一雙眼睛,盯著麵前四仰八叉睡覺的小銀狐仔細地瞧著,瞧它到底哪裏又不對勁了。
不,確切的說,是在瞧上一次“穿越”過來的那個男人,他到底哪裏又不對勁了。為什麼他會在毫無征兆的情況下,又一次附體在了小銀狐的身上呢?
它不知曉名字的那個男人…他又來了…
張懿祥現在根本就沒有意識到,他又一次“穿越”到了一千七百多年前的晉朝。他在睡夢裏睡得正香,隻感覺到周身軟綿綿的,暖呼呼的…
狌狌也不打擾他,靜靜地等著他睡醒,主要是一腳踢上去也太不禮貌了,畢竟來者是客嘛!
啥都是個圈兒,圈圈圈的盡瞎圈兒,張懿祥醒來的方式跟上一次是一模一樣的---他是被尿給憋醒的。
上一次,張懿祥騰地一下跳起來的時候,狌狌還沒有睡醒。但這一次,狌狌是清醒的,張懿祥又一次騰地一下跳了起來,著實把狌狌給嚇了一跳。
狌狌還沒來得及發飆呢,張懿祥一個百米衝刺就衝到了外麵,隻聽見外麵\"嘩啦啦\"的一陣響,然後安靜了幾秒鍾,接著就聽見張懿祥\"哎呀呀呀\"的跑了進來,一邊跑著一邊自言自語地喊道:“凍死我了!怎麼著?有冤情啊?都快四月份了怎麼還下鵝毛大雪呢?外麵的雪都快趕上堆雪人的程度了…咦?哎呦?狌狌怎麼又看見你了?幾日不見,別來無恙否?這…莫非…莫非…我不是…又…\"穿越\"了吧?”
他這次倒是挺淡定的,不像上一次,一驚一乍的。
狌狌不理睬他,手裏的拳頭慢慢握緊了…
“哎,真是英雄難過美人關啊!這次喝大了,我哪知道那個瑤瑤這麼能喝啊?她那酒量喝一瓶白的都沒什麼問題,對付我真是小菜一碟…那架勢,我一個男的看著都慫。長那麼漂亮,身材又那麼好,還那麼能喝,這要是傳出去了,叫我怎麼放心啊?…嗯?你怎麼不說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