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雲峰迅速起床,也不再避著天祿了,反正都已經做那種事情了,避著他幹啥。
穿好衣服,雲峰站在床邊問道:“額,天祿你還能走路嗎?”
“我現在嘴酸酸的,腰也很疼,渾身沒有一絲力氣,恐怕是走不了。”天祿剛才說了那麼多,已經把最後一絲力氣給用完了,此時有氣無力的說道。
“那你變回原形吧,今天不管你想去哪,想幹什麼,我都抱著你,都陪著你,今天你就好好歇著吧。”雲峰聽罷,帶著一些愧疚說道,早知道那不是夢,自己就收斂一點了,也不至於讓天祿一絲力氣也沒有了。
“天祿先在這躺一會,我先去做早飯,做完早飯我來抱你去吃早飯,我親自喂你。”雲峰說完,看到天祿點頭便去做早餐了。
將早餐擺在桌子上後,雲峰先去自己的房間抱起變回原形的天祿,去找四不像了,來到四不像的房間,看到四不像一個獸睡著鬆軟大床,頓時憤怒不已,你身為老板,竟然起這麼晚,而且還讓天祿睡狗窩,這就不能忍了。
雲峰,拿過來一旁的墊子,輕柔的將天祿放下,來到四不像的床腳,旋轉跳躍閉著眼,一個泰山壓頂就壓在了四不像身上,四不像被直接壓醒了。
四不像以為是天祿來尋他仇了,下意識的說道:“剛從狗窩出來被子都被你弄髒了。”隨後定睛一看,發現並不是天祿,而是雲峰壓在他身上撲騰著,頓時疑惑不已,來鬧騰的咋不是天祿?
隨後他感受到了雲峰身上天祿的氣息,尤其是某處,最為濃烈,然後他看到了,一般臥在墊子上,的天祿,而且也感受到了天祿身上雲峰的氣息,尤其是嘴裏,頓時恍然大悟,怪不得天祿昨天逃亡時,要帶上雲峰了,原來是小情人,而且看樣子天祿還是下麵那個。
想到這,四不像正準備讓雲峰先下來,自己起了床再說的時候,一旁的窗子忽然打開,從外麵探進來一道身影,“Surprise四不像!”從外麵探進來的身影看到四不像以一個極其妖嬈的姿勢躺在那裏,而四不像身上趴著一個人類,盡管中間隔著一層被子,兔爺還是感覺心要碎了,他揪住雲峰的衣領,向四不像質問道:“他是誰?你給我解釋解釋,四不像!”
“他呀,他是我店裏的廚師。”四不像渾不在意的說道。
“你放屁,他要是你店裏的廚師的話,能趴你身上?”兔爺滿臉不信,繼續質問道。
“我讓他的小情人去睡狗窩了,他是以這件事來找我理論來了。”四不像繼續無所謂的解釋道。
“小情人,不可能,老板怎麼會讓員工帶著家屬上班。”兔爺繼續反駁道。
“我店裏廚師的小情人是我店裏保安。”說著四不像,指了指趴在墊子上休息的天祿,“昨晚他們倆還幹來著,不信你可以感受他倆的氣息。”
兔爺細細感受了一番雲峰和天祿的氣息,終於知道自己是誤會了四不像,他連忙放開了雲峰,向雲峰道歉了一番後,雲峰表示沒關係,過去抱起天祿,輕飄飄的留下了一句:“下來吃早飯。”便下一樓去了。
當四不像和兔爺下樓後,看到了雲峰正在非常細心的喂天祿吃東西,就跟一對戀愛小情侶似的。
“你看,他倆確實是小情侶吧。”四不像攤開爪子說道。
“確實像是一對在熱戀期的小情侶。”兔爺點點頭讚同道。
“那你說他倆什麼時候結婚?結婚後誰是丈夫,誰是老婆呀?”飯桌上,四不像的八卦之心熊熊燃起,忍不住偷偷的向兔爺問道。
聽罷,兔爺仔細打量了一下雲峰和天祿,發現天祿在昨天晚上和雲峰幹的時候,肯定是下麵那一個,於是便答道:“貔貅無腚,而且那個東西也沒有,想要幹的話隻有一張嘴可以,所以結婚後天祿肯定是老婆。”
盡管四不像和兔爺是在悄聲談論,卻依然是被雲峰聽到了,雲峰當即紅著臉反駁道:“胡說八道,我和天祿什麼時候要結婚了。再說了,即使結婚了,我和天祿依然以兄弟相稱不行嗎?”
“行行行,那可太行了!”四不像咧開嘴狂喜不已,既然如此的話他就不用操心天祿的彩禮或者是嫁妝問題了,而且雲峰是一隻類,雖然看不出實際年齡,但會的東西肯定比天祿多,以後不僅能給天祿幸福,還可以給天祿性福,自己就不用過多操心天祿了,簡直血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