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急步追了上去,“我們一起?”
“不用。”白姣加快腳步,把林月當洪水猛獸一樣,急忙拉開了她們之間的間隔。
站在最近的一箱水前,白姣兩隻手費力的把水抬起來,沒幾步就氣喘籲籲的。
但在林月麵前,白姣可是半點不想流露出弱者的姿態,把水放下幾秒又繼續抬起來。
看著白姣倔強的樣子,林月沒有直接離開開讓她一個人搬水,而是湊上去把白姣擠到水的一邊,示意她去抬另一邊。
白姣猶豫片刻,並沒有拒絕,妥協似的和林月一起搬起了一箱水。
她心中可不相信林月是這麼樂於助人的人,這是又想出什麼新手段來捉弄她。
看著白姣離開的背影,林月搖搖頭。
這女主對我真的挺防備的,但又不是特別反感,林月設想有兩種情況,。
“原主經常欺負白姣,所以肯定會嚴加防備的,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人之常情嘛。”有了能量的係統時不時冒出頭來,表示自己對這方麵的問題略有見解。
“那我挺奇怪的。”“但我和她情況是不一樣的。”
林月曾經差點被孤立,捉襟見肘的物質條件,會表現在衣服上,鞋子上,書包上,班費的催促上,甚至是零食購買和分享上,小孩子都是現實的,與他們有一點不同的人會很快地揪出來,反複的討論。
他們不知道冷落和視若無睹是什麼意思,卻在行為中提前一步踐行了。
但林月成績好,學習上名列前茅,頻繁被老師誇獎,孤立的苗頭很快地在一次次借作業中掐滅了 。
陳景牧不是喜歡白姣嗎?怎麼不護著她呢?
“總的來說,陳景牧還是一個學生,還是不能像總裁一樣天涼王破滴,而且他的家裏也應該不知道他談戀愛了。”
“再加上原主一般對女主是惡作劇居多,就算告老師,最多就是給個警告處分,說不定女主還會受到更多的欺負。”
所以隻有當白姣欺負到了犯病的程度,再加上男主推波助瀾,這場看似不大的霸淩,以原主入獄的形式得到了終結。
她周圍的每個人都是助攻,視而不見,大家是從眾的,沒有人想特立獨行,冷眼旁觀著。雖然沒有直接參加對女主的霸淩,但每個人都成為了霸淩女主的參與者。
歡呼加油聲伴隨著比賽響起。
最先開始的比賽是籃球,李錫作為班上的高個子,直接被內定,點名必須要參加。
一場下來每個人都大汗淋漓,中場休息間,女主不知道去哪裏了,隻能林月挨個發水。
發到陳景牧,他側過身子和旁邊的隊員講話,將林月視若無睹。
……愛要不要。
林月也不多費時間和口舌,把一瓶礦泉水放在離陳景牧前麵不遠處的地上,直接略過他,去給其他人發水。
發完水,李錫走了過來。
“你籃球得好厲害。”林月是不會打籃球,卻看得津津有味。
場上李錫的身影很吸引關注的目光,雙手輕鬆一甩,精準投球,幹淨利落,確實帥得不行。
沒想到自己的同桌打籃球出乎意料的好。
“還好吧。”李錫很平淡的回道。
打球跑動揚起的風把吹得頭發淩亂,他用手把前額微濕的碎發往後捋了一下。
小時候李錫家裏人怕他讀成書呆子,給他報了一大堆運動興趣班,每個周末超常的運動量,差點把他正常學習的時間擠沒了。
中場休息時間到了,下一場籃球比賽又要進行了。
回去之前李錫很自然地把礦泉水給林月。
“誰能暫時幫我拿一下?”
“嗯?”林月短暫的愣住了一下,雖然是班上送水員,但是隻管送水,不管後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