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從是一名剛剛大學畢業參加工作的小白領。
他在穿越異度世界前曾在日記裏如下寫道——
“假如一個人的生命隻剩下24小時他要去幹什麼我不關心,但如果是我,我知道我肯定是交待我的親人好好善待我幼小的孩子,並傾己所有甚至賣器官以圖保證我孩子和父母的尊嚴不至於被這個世界的人恥笑。
假如一個的生命隻剩下一年他要去幹什麼我不關心,但如果是我,我除了想保全父母和孩子,還想在這彌留之際,好好地風流一番,別罵我自私或者下流,因為我潛意識裏就是這麼想的。
假如一個人的生命還有十年他要去幹什麼我不關心,但如果是我,我知道大事我是幹不成的,但可以肯定哪怕是賣苦力都可以賺比現在更多的錢。然後悠然地在最後一年做我認為值得做的事情,其中包括風流。
假如……
假如還有五十年、六十年、七十年……
那麼,我很迷茫了,在這個世界,遍地都是這樣的人,這樣的人通常都是迷迷糊糊把幾十年的生命揉成一團,然後被迫無奈地麵對短暫的風燭殘年。
那麼,這個人再作什麼決定,一切都不再重要,對於這個世界來說,他留下和離去都是很正常的。
人——充其量大多都是杯具。
我需要的人生,是一曲如狂風大地激蕩四海的高歌。
我需要的世界,是一個可以自由發揮更不失江山美女的世界。
我需要的年代,是英雄的年代。”
日記畢!
……
……
……
另一個世界,凡武大陸西南地區,凡蒼海島。
紫楓樹掩映的高牆院子裏,一堆各種服飾打扮的小少年在玩著各種遊戲。
“我的大姥姥呀,都把我累壞了,”一個臉上有顆黑痣的大個子男孩直起身子,學著大人腰疼的樣子用拳頭在腰上捶了捶,說道:“沒意思,沒意思,太沒意思了,玩個什麼球!”說完,一腳把剛才好不容易壘成的一個石塔踢飛了。
踢飛自己的石塔還不過癮,身子幾個蹦跳,好幾個少年的石塔也被這個霸道的黑痣男孩給一並踢了個亂石滿院。
“你……”這些少年敢怒不敢言,隻能是臉上掛著不高興的神色。
另一顆紫楓樹下,一個似乎是沒有被黑痣男孩注意的地方,一個長得精精瘦瘦的男孩子口裏哼了一聲,細長的劍眉一挑,不知是在嘲笑那些敢怒不敢言的同伴呢還是對黑痣男孩的作法表示不屑,自顧自地壘著一座高超一米的尖塔。
黑痣男孩見同伴們畏懼的樣子,哈哈大笑起來,可能是他覺得沒有對手或者對這種壘尖塔的小孩子才玩的遊戲實在是感到無聊透頂,他又裝著大人的樣子一樣仰天一聲長歎,說道:“無聊,無聊,老子實在是覺得太無聊了,要是有一個女人陪陪我該多好啊!”
女人二字一出,所有的男孩都附和著咯咯大笑起來,大家都覺得這是一句突破禁~讓人激動的想法。
這時,一個穿著綠袍的胖男孩偷笑著走近黑痣男孩,黑痣男孩以為綠袍胖孩要使壞,左腳一跨,單掌推出,又裝出一副戲台上花旦的樣子,拖著長音說道:“小——子——你——幹——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