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勵誌做太陽的孩子!
“子非魚,安知魚之樂!”感慨的看著小溪裏麵的魚兒,楚子陽默然無語。蹲下身子,用稚嫩的小手輕輕的晃蕩了一下水麵,蕩起一圈圈漣漪,水中的魚兒肆無忌憚的吐著泡泡遠處,一眨眼之間遊蕩進了水草之間,看不見影兒了。
“莊公夢蝶,蝶似莊公,到低哪個楚子陽是真的?”甩了甩手中的水滴,楚子陽抬頭看天,藍幽幽的璀璨天空夾帶著白悠悠的雲朵,蒼雲白狗正在天空和太陽嬉戲,玩累了,不客氣的打著盹兒,自由自在的,好不快活。
兩個不同的世界,兩個不同的人生。那個名叫中國的世界中,楚子陽年過半百,從小就生活在一個文化家庭,算得上書香門第,爺爺年輕時是一位知青份子,憑借著自已的手腕和人脈進入了政府機構,並且打出了自已的一片天,但是好景不長,國家動蕩年間被打入左派,從副省長的位置上掉了下來,不過爺爺的心態立得正,即使受了冤枉,遭受了無妄之災,也沒有怨天尤人,在家裏麵好好的教育著孫子。那一世,楚子陽很大程度上都是受了爺爺的影響,養成了一副詩人氣質,寫得好一手毛筆字,楷書、狂草更是楚子陽的拿手好戲,而且喜歡上了吟詩繪畫,到了老年時,一手淺絳山水的山水畫畫得是小有所成,象棋、圍棋也是受楚子陽爺爺的影響,算不上精通,但是拿得出手。童年間事情對於楚子陽來說,算的上一份滿滿的資曆,楚子陽以後的人生圖景有很大程度上都是受其影響。
奶奶和母親都是國家文工團的一員,奶奶是總政治部文工團的一員,隸屬於第一級,母親是濟南軍區的前衛文工團,隸屬於第三級。不過到了後來,母親辭別了工作,進入了娛樂圈,算是中規中矩,演唱的曲風都是民俗古風加流行的那種範兒,名下的弟子十幾個,年少時,經常和拜入母親門下的弟子們談論演藝界的事情,直至母親去世的時候,很多大牌明星紛紛趕場前來送別,因為受母親的影響和教育,二胡、鋼琴、古箏、笛子等等樂器都有涉及,最拿手的還是自學成才的吉他,自已創辦的娛樂公司有很大程度都是受母親和奶奶的影響。父親是一位出版社的社長,文字底子很豐厚,經常寫一些文章、古典文藝在書上發表,父親的老師是莫言,對於這個名字,楚子陽不算陌生,父親每次拜訪自家的老師時,都會帶著自已一起去,不過這些記憶對於現在的楚子陽來說已經是物是人非。
前世?算是前世吧,對於現在年僅八歲的楚子陽來說,那一世的情景既陌生又熟悉,兩個世界的交叉點在於第二次世界戰爭,戰爭勝利的天平居然是傾向了德國,西線總司令格爾德·馮·龍德施泰特率領著神兵突襲了法國,以最高閃電戰打到了登錄地點,讓盟軍損兵折將,兩盟在法國諾曼底海岸打得熱火朝天,誰也按捺不住誰,戰爭時間長達兩年,比凡爾賽還要血腥的戰役,之後,簽署了和平協議,世界較為和平的發展,至於這一世的華國,少了十年的特殊時期,經濟快速的發展,但是又沒有失去那份古樸的精神文化,世界的四極,華國、美國、德國以及俄羅斯。從1944年之後,這一世的世界少有和年過半百的那一世相同,至於自己的這一世,活脫脫的一個孤兒,生活在華國華北省恩施州的孤兒院裏麵,從小到大,就生活在這陽光孤兒院裏麵,最為熟悉的人就是自已的小夥伴們和孤兒院的院長冰心奶奶,還有一位義務支教的老師鄧韻雪。
看著太陽已經開始慢慢的西落,楚子陽搭理了一下自已的小手,扯了扯白色的T恤,純白色的褂子已經開始泛黃,衣袖的邊緣處,線縫都已經開始磨開了一些絲線,孤兒院的日子開始漸漸不好過起來,近一年來,國家的補助開始慢慢變少,政策開始向著國營的偏斜,私人性質的孤兒院已經很難存活,當然要是有那些富人相助也說不定,冰心奶奶靠著早年寫作攢集下來的的積蓄維持著陽光孤兒院的發展,五十多歲的人還在不停的寫稿,僅僅為的就是拿到一批微弱的稿費讓孩子們過得更好。
蹲在地麵之上,也沒有管屁股是不是沾染泥土,青青的草地之上,彌漫著夏日的氣息,小草茁壯的成長著,一切的一切都讓楚子陽著迷,那一世,除了年少之時,就很少有過這樣自然的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