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哼了一聲,捋了捋頭發,“知道就好。你哪個門派的。器宗裏我沒見過你。”
蕭珧笑著說,“無門無派。”
“哦,知道了。那些小雜魚是吧。”司徒文靜笑著說。
蕭珧輕哼一聲,“我可不是小雜魚。”
“切,我說你是你就是。”司徒文靜傲嬌的說。
蕭珧準備離開,這女子脾氣是有點大。早知道讓那小子彙報完了。
司徒文靜看著晚霞,“小雜魚。”
沒聽見回音,司徒文靜扭身看見蕭珧正在下山,喊了一聲,“喂!小雜魚!你回來一下!”
蕭珧輕哼一聲,“你讓我回我就回啊。我又不是二皮臉。”
“小雜魚,你回來,我找你有事。”司徒文靜突然笑著說話。
蕭珧雞皮疙瘩掉了一地,回到了小亭子,“什麼事啊,大小姐。”
“沒事。你回吧。”司徒文靜歪著頭說。
蕭珧翻了一下白眼,扭身下山。
“別別別,不逗你了,回來,真有事。”司徒文靜說道。
蕭珧無奈的回身,“什麼事啊。”
司徒文靜圍著蕭珧轉了一圈打量他,“小雜魚,你是來我們器宗購買武器的還是來奪魁奪武器的。”
蕭珧思索了一下,“應該是取武器的。”
“嗯?取武器?你是在器宗得了武器之後,斷掉了嗎?”司徒文靜問。
蕭珧嘿嘿笑了笑,“不是。受人之托而來。”
司徒文靜哦了一聲,“這樣啊,小雜魚,我問你啊,我美嗎?”
蕭珧一愣,隨後笑著說,“天黑,看不清,不如你去我房裏,我細細端詳,然後再告訴你。”
“找死啊你。”司徒文靜說完,一甩手,水袖急速纏向蕭珧,將蕭珧捆住了。
司徒文靜看著蕭珧,“不光是小雜魚,還是小笨蛋。給本小姐道歉。”
“切,就不。”蕭珧傲嬌的說道。
司徒文靜氣的跺腳,揪著蕭珧的耳朵,“快點,給本小姐道歉。不然本小姐把你從這山上踹下去。”
蕭珧的耳朵被揪的通紅,“有本事你把我耳朵揪下來拿著玩。”
司徒文靜使勁一擰,“你以為本小姐不敢啊。老實點你,你這樣的小流氓,我見多了。”
蕭珧吃痛,呲牙咧嘴的。司徒文靜捂著嘴笑著,“怕了吧,快道歉。”
“道什麼歉。”蕭珧呼吸急促的說道。
“你剛才出言輕薄本小姐,道歉。”司徒文靜說道。
蕭珧嘿嘿一笑,“對不住了,我錯了。我不該說把你帶房間裏,我應該說把你抱房間裏。”
司徒文靜抬腳踹在蕭珧屁股上,“哎呀!你好煩!踹死你好了!”
晚霞散去,夜幕降臨,一盞燈籠晃悠悠上山。
“小姐,該回去了。”
司徒文靜聽見聲音看著蕭珧,“哼。本小姐走了。你留在山上喂狼吧。”說完擺擺手一蹦一跳的下山了。
蕭珧見她走遠,伸手一拉便弄開了纏在身上的水袖,疊好之後聞了一下,“還挺香。那本公公笑納了。”說完揣進了口袋裏,一步回了小院。
剛到院子裏,院門就開了,小院看見京畿衛,“沒事了,回去歇著吧,不用值守。明日取了武器,咱們即刻動身回去。”
京畿衛行禮之後便回去了,胡來將院門關上,“大哥,那景色真是不錯。若不是跟著大哥來到器宗,我這一輩子怕是看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