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師信誓旦旦的保證這麼簡單的事,用不了多久就能配好藥。
這可比解決瘟疫簡單多了。
萬順錢莊人走樓空,但秦淮淵不可能放任一個禍患繼續留在暗中,窺探他的一舉一動。
必須趁現在揪住尾巴往下繼續查。
秦淮淵發了幾天的高熱,但並沒有忘記這裏的縣令,假模假樣的嘴臉。
他拉過於止言的手“走我們去看好玩的”語氣中夾雜著寵溺。
驚得於止言渾身肉麻的抖了抖,沒有掙脫開,他很好奇是什麼好玩的。
然後,他被帶到了縣令府的密室裏,上次秦淮淵說什麼都不讓他進去。
這次親自牽著他進去,原本漆黑的通道中,被點燃了一盞盞明燈。
在燈火的照耀下牆壁上密密麻麻的箭孔,他能想到如果被觸發了人被紮成篩子的模樣,現在的孔洞是被拆除過後留下的。
通道一路蔓延,終於走到了底。
昏暗的地下室內被擺上了兩把格格不入的椅子,整個椅子被柔軟的獸毛覆蓋,一看便是精心布置過的。
同時兩把椅子前,立著一個行刑架,有一個披頭散發的人被綁在上麵。
秦淮淵叫於止言過來坐下,害怕地下陰冷讓他著了涼,又塞了一個暖手爐。
“拿著別涼著了”他溫柔的囑咐著。
“七皇子殿下求你放過我吧,小官真的是一心想著百姓啊”惶恐求饒的聲音傳來。
低垂著頭的人抬起頭來露出了一整張臉,臉上全是眼淚和鼻涕,因為驚懼臉皺成了一團,看著像條狗。
於止言這才認出,這個披頭散發被綁在這裏的人是吳縣令。
“他怎麼在這裏?”秦淮淵這才醒了多久,下手這麼快把人都綁這兒來了。
秦淮淵笑笑“我比較喜歡直接點的,不過一個小小的縣令,死了就死了罷”這話說的語態輕鬆。
表麵上是對著於止言說的,實際上是對吳縣令的威脅。
吳維聽見這話,即便是被綁在架子上,雙腿也抖如篩糠,若非不是被綁著早就站不住了。
“你不會是想對他動用私刑吧?”於止言詫異的問著。
“這怎麼能算私刑呢,我不過隻是懲治了一個貪官汙吏”
“冤枉啊!小官真的不是什麼貪官汙吏,我一心為百姓您可都看在眼裏啊”
“不好意思,還真沒有看見”兩人相視一眼,紛紛從對方眼睛裏看到了無法表達的言語。
他們來的這幾天,吳縣令就像個紈絝子弟一樣,每天都見不著人影。
“小官真是一心為百姓啊…………”
剩下的話於止言已經沒有聽到,因為突然出現的人將刀捅進了他的嘴裏。
吳縣令一下子就不敢再說話了,生怕自己被這刀捅個對穿。
這個人的出現於止言一點也沒有察覺到,秦淮淵淡定的坐在了旁邊的椅子上。
揮了揮手。
一身黑衣的人將刀抽了出來,還嫌棄的在吳縣令的衣服上反複的擦拭。
“縣令啊,我是個好說話的人,一般的不敢殺人的,隻要你從實招來”秦淮淵不知從哪裏掏出來一把小刀,在手上把玩,而後突然丟了出去。
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