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這裏怎麼還有人,皇上~”女子像是才發現於止言一樣,發出來尖銳的嬌嗔。
聲音傳到於止言耳中格外的刺耳,但老皇帝十分受用。
直接忘了要求於止言什麼“哈哈哈,仙師啊,你也看到了,還請仙師先退下吧”
嬌媚女子的眼神和鉤子似的,直勾勾的勾著於止言。
他跨出去時,餘光瞥見老皇帝已經在和那女子說了。
「怎麼下的去嘴的?剛剛他是不是看錯了,那女子是眼睛抽了嘛?」
*
眼見人從裏麵出來,秦淮淵迎了上去。
剛想問怎麼樣了,就聽見殿內傳來高亢的叫聲。
兩人默契的快速離開,可不想留下來聽這“天籟之音”
一到馬車內於止言麵無表情的臉,垮了下來。
“我原先以為你說他早該死了是氣話,現在看來是事實”
“怎麼,看出來了”
“那裏是該死,那樣的昏君”
“剛才進來個女子,那個聲音恨不得把她給藥了。”
秦淮淵就這樣專注的聽著於止言的絮絮叨叨。
自從他表真心之後,這人在他麵前就自在了許多,哪裏還有偽裝的一副清冷相。
看著不斷閉合的紅唇。
“唔——”
氣息交融。
“怎麼就學不會換氣呢?”秦淮淵捏了捏他的臉。
於止言氣喘籲籲的靠在秦淮淵懷裏,麵上是缺氧的潮紅。
他沒好氣的看了人一眼。
“那老皇帝什麼都還沒說就開始幹那種事了,叫我下次再來”
“又的去一趟”
“真是累著你了,娘子”
“少來,我是拿錢辦事,我們的關係還沒那麼親密”
秦淮淵眼神暗了一瞬,隨即又恢複了笑意吟吟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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劈裏啪啦——
屋內傳來各種東西碎裂的聲音,麵目猙獰的四皇子將能砸的所有東西都砸了。
具體原因還是蹲點的人報信。
於止言和秦淮淵全須全尾的從皇宮出來了。
氣的牙癢癢。
“廢物,隻知道砸東西”三皇子麵露譏諷的倚靠在門口。
“被人當槍使了多少次了,還能被騙”
四皇子不服氣恨恨的盯著三皇子“還說我,你也有臉說我”
“你自己不也什麼都沒幹成”
“你……”三皇子鐵青著臉,一拳打在了四皇子臉上。
“你敢打我”四皇子撲上去就還了一拳。
一時間兄弟兩人打的難舍難分。
你一拳我一拳,仆人攔都不敢攔,生怕自己也上去挨上幾拳。
第二天上朝
兄弟兩頂著同樣的豬頭臉去上了朝,幾乎是吸引整個朝堂的目光。
昏庸的老皇帝也破天荒的問了幾句。
兩人隻說是不小心摔得。
在場的人都是人精,誰不知道是因為什麼。
大皇子倒是頗為陰陽的火上添油“那三弟和四弟以後出門可要小心了,這次摔成這樣,下次恐有性命之憂”
“大皇兄說的是,臣弟下次一定小心”
他們鬥不過這個大哥,隻能忍氣吞聲,心裏謀劃著下次要陷害那個好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