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對於新奇的事物總是興奮的,於止言一大早就興致滿滿地爬了起來,麵上雖然是冷淡的表情,但神色裏是壓不住的。
四個小丫鬟雖然沒有體會過京城美好,但也不像於止言這樣興奮。
一大早就起來給於止言整理服飾,本來於止言是不讓的,他自己也有手有腳的,用不著被這樣伺候。
但是個小丫鬟堅決不肯,說她們要是連這點事都不能為公子做,那留在這還有什麼意思?
所以四個丫鬟,頂著一臉的睡意,也要來給他整理服飾。
等到用完早膳,時間就差不多了。
五個人興致衝衝的出發,(主要是於止言)。
等走到宅子門口,齊刷刷的竄出來幾個人恭敬的跪在地上。
“見過於公子,屬下奉主子之命,來保護您的安全。”
於止言下意識後退了兩步,以為是大黑耗子,看清是人後才鬆了口氣。
“下次直接等在門口就好了,不必這樣突然出現”於止言表達了一下自己的想法,畢竟人嚇人,嚇死人。
“是,屬下尊命”
“不用這麼恭敬,我不是你們的主子,地上跪著涼先起來吧”
幾個侍衛聽話的從地上站了起來。
寸步不離的跟在於止言後麵。
這座宅子離京城並不遠,於止言拒絕了馬夫牽過來的馬車。
他知道這一切都是秦淮淵的授意,說明不怕他大搖大擺的出現在京城,反而鼎力相助。
但他已經接受了侍衛,再來一輛馬車就欠的有點多了。
再者
他隻是想低調的熟悉熟悉地形,坐上馬車就過於招搖了。
走不了幾步路,就遠遠看到進城的大門。
以既有百姓早早的排在門前,守城的侍衛也在挨個檢查出行的令牌。
於止言一行人自覺得排在了最後麵,等著隊伍緩緩的往前移動。
於止言自覺已經打扮的足夠低調了,但不知道他哪怕穿著在樸素也掩蓋不了身上的氣質。
他今天一改往日的白衫,換上了顏色暗沉的藍色布衣,就連用來遮掩容貌的帷帽也是隨了大眾款式,並不惹眼。
可這在旁人眼裏,遮的嚴嚴實實反而有一種半遮半掩的誘人。
再加之布衣下的細膩的雙手,白的仿佛在陽光之下泛著瑩潤的光。
在排隊的過程中不知道有多少人的眼神偷偷飄過來,但礙於他身邊的幾個侍衛,也隻能看看。
在等待的過程中,於止言發現就算是有令牌,也還需要上交幾文錢的出入城費。
快要到他的時候,於止言的手中就捏著幾個人進城所需要的銅錢。
可誰知守城的官兵隻是看了幾眼於止言拿出來的令牌就讓開身體。
一臉諂媚的笑著,讓於止言趕快進去,銅錢也沒收。
看著手中的令牌於止言仔細端詳著,可因沒有對比也看不出個所以然來。
幾個小丫鬟不熟悉,但幾個侍衛是知道的。
得知於止言想要去當鋪,就自覺的領路,帶著人來到了當鋪。
[萬財當鋪]
名字起的倒是很大氣,就是鋪麵看起來破破舊舊的,不過隻要能當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