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子,別動!”於止言一個爆栗敲在了亂扭動的呆子腦門上,然而這一下並不能給防禦力極高的人帶來一點傷害。
呆子隻感覺大漂亮摸了自己一下,然後更害羞了,扭動的幅度更大。
就連耳朵尖都是紅的。
讓人看到是又好氣又好笑,拿這個呆子沒辦法,俗話說聰明的好鬥,傻的好騙,半傻半聰明的難纏。
麵前的人看著呆,心裏其實精著呢,這才是最難纏的。
好不容易哄的這呆子不動了,於止言將藥膏抹在了那觸目驚心的傷口上,傷口的血已經止住了,隻有往外翻的一道道白肉。
他看著都疼,床上這呆子一點反應都沒有,就隻是瞟他一眼然後低下頭,然後抬頭又看一眼,又把頭低下。
像個小媳婦似的。
“對了,呆子,你叫什麼?”
“令……狐月尋?”
“嗯嗯嗯,好聽好聽”
“等等,呆子你說真名啊!”
呆子沒理於止言的反問
“你的……名字?”緩緩伸出手指了指於止言。
於止言一把抓起他的手“我叫於止言,你的救命恩人,如果你以後有出息了,記得報答我,為了救你的命,我花了價值千金的藥,你一定要記得啊。”
令狐月尋拒覺得麵前的大漂亮,好看的嘴巴不停的吧嗒吧嗒往外說。
理解的一瞬間,然後鄭重的點頭。
「報答?」
「以身相許!」
不知道坐在床上的人想到了什麼,臉紅的把自己又埋在了被子裏。
獨留一臉懵的於止言。
————*
連著照顧了那個呆子好幾天終於有機會出來逛一逛。
街道上遠沒之前那樣的熱鬧,隻有少數幾個小販還在堅持擺攤,也都是為了糊口。
當然於止言不是傻子,也察覺到了不對勁。
他狀作無意的逛著一個賣簪子的小攤,與老板打聽著緣由。
因著他平日裏算命準,人長的也仙,鎮上大都對他挺有好感的。
愁眉苦臉的小攤老板才肯鬆口告訴他,“唉,仙人,你是不知道啊,我們這幾時有上麵的來查,這幾天上麵突然來了一夥人,說是要搜查通緝犯,搞得人心惶惶的”老板長歎一聲“我們也是要糊口的,要不然我今天也不開攤了”
聽完老板的話,於止言在攤子上選了個適合呆子的簪子買走了。
拿到簪子後,不緊不慢的往屋裏走,與周圍人的神色匆匆截然不同。
那夥人很大幾率是來搜呆子的,除了他最近也沒見過什麼大人物跑到這麼偏的鎮子。
想到這不由得感到慶幸,還好他沒去藥鋪買止血的傷藥,剛才不論是大小的藥鋪,門口都站滿了看似是搜查的人。
一回到家
於止言趕緊將有關於呆子的東西全部埋了起來,包括那袋金葉子。
被搜到了就真沒命花了,那是掉腦袋的事。
剛藏好,令狐月尋就頂著一張,我是通緝犯,快來抓我啊的無辜臉站在院子裏傻樂。
果然!
人才是最大的危險!
趕忙拎著人去抹了一把鍋灰,抹勻了在臉上和露出來的皮膚上。
令狐月尋被自家娘子拎走抹灰時還一臉傻樂,最後還企圖用那張黑臉去蹭蹭,可惜被娘子一臉嫌棄的給拍開了。
他不高興了,他需要哄的,這次他沒有被娘子給扯走,就站在原地。
“呆子,你給我進來。”
站在原地不動的人,聽到娘子的聲音,動了動耳朵。
他可不是原諒娘子了,他隻是害怕娘子出事。
仿佛給自己找到了理由,飛快的往屋裏跑去。臉上是掩不住的傻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