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棧的房間內,仙氣飄飄的的人毫無形象的躺在床上,微眯著眼睛,雖然他眼睛上套著個絲帶,眯不眯都一樣。
躺了好一會,於止言緩過神來用腳蹬掉了靴子,順便磨磨磨把襪子也磨了下來。
露出一雙如白玉般的雙足,因著走了太久的山路,腳趾間被磨的有些許紅腫。
“嘶——痛死了”他十幾年沒下山了最多隻到過半山腰,沒想到走完一整程山路這麼累人,腳都走痛了。
就在於止言在心裏抱怨個不停時,感覺到有人溜進了房間,這或許會有危險,但他一動都不想動。
很顯然他可以感覺到 他腦子跟得上,他的廢材身體跟不上啊,大多數他感覺到危險時,大多數都隻是感覺了一下。
果不其然,下一秒於止言的嘴就被捂住了。
帶著薄繭的大手一手捂住於止言的嘴,一手掐住了他的腰,迫使他向後倒去,被身後的人困在了懷裏。
帶著灼熱溫度的呼吸散在他的頸間,引的他一陣顫栗,瓷白的玉頸染上了緋色,呼吸也不由的快了幾分,於止言不自在的晃了晃身體,試圖掙脫開來。
卻讓鉗製住他的雙手更大力了幾分,於止言的整個身體仿佛鑲嵌在男人懷裏“別亂動小瞎子,我不想要你的命”帶著幾分虛弱的磁性嗓音,好聽的音色仿佛要叫人溺死在裏麵。
於止言聽到後便一動不動,隻是身體還帶著點微微的顫動。
[天不亡我,還好他後麵的男人先入為主的認為他是瞎子,看來隻能裝瞎了,景佑這麼久都沒動靜,應該被敲暈了]於止言內心淚流滿麵,為了兩條小命,到了發揮演技的時候了。
他抬起雙手覆上男人捂住他嘴的手,也沒動就這麼放在上麵,表現出一副乖乖順從的樣子(手還挺暖和的全當暖手了,不得不說在初秋的時辰被這麼大一個暖爐摟著還怪舒服的,死也死的舒服點)
男人在於止言微涼的雙手覆在他手上的時候的,怔愣了一瞬手上的力道也鬆了鬆,過了不久見懷裏的小瞎子也沒有掙紮,就將手放了下去,隻不過摟著人腰的手卻是沒鬆。
嘴終於得到了解放,於止言深吸了一口氣,平複了一下語氣開口道“公子可是出了什麼事,恰巧到了這來?”語氣輕飄飄的,話裏話外避重就輕沒有求饒和質問,聽著就像是關心的話兒。
懷裏的小瞎子說話了,說出的話聽著也不像個蠢人,男人像是不舍似的放開了懷裏人纖細的腰身,將人轉了個轉麵對著他。
帶著試探問完話的於止言猛地被摁住轉了個轉,麵對著身後的男人,還沒反應過來。
但在男人眼中一身白衣的小瞎子,呆呆愣愣的,剛剛的折騰讓嚴嚴實實的衣服變得有些鬆垮,露出精致的鎖骨和胸前一片白的晃人眼的肌膚,眼睛上的絲帶讓他看不見他的眼神是什麼樣的,像未經世事的白狐狸,莫明讓他口舌有些幹燥。
好奇這個好看的小瞎子絲帶下的眼睛是什麼樣的,一把解開了絲帶,絲帶滑落一雙霧藍色瑩潤無神的眸子望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