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探的口吻,不太友好的語氣,林與隻是怔了一下,隻是笑笑說:“現在真的是我弟弟,他很可愛。”
“白撿一個可愛的弟弟感覺很好吧?學姐,要不你也讓我當你弟弟吧?”蘇有焚還是半開玩笑的口吻。
“這是校醫開的藥膏,一天兩次記得擦,應該問題不大,沒什麼事我先走了,抱歉。”林與說完就起身出去了,外麵空氣真透朗。
醫務室的沙發隻剩下蘇有焚一個人,拿著她給的藥膏,蘇有焚無奈的想,他也很奇怪每次看到這個女生就神經不正常,還說些奇怪的話,真是。
校醫小姐拿著一袋冰塊走過來,心裏感慨:好漂亮的男孩,好好照顧!
時間一天天後推,天氣也涼了起來,林與摘掉夏天藍色的窗簾,換上秋天的,秋天的是綠色的,讓人感覺舒爽;冬天可以掛橘紅,踏實溫暖;春天鵝黃,生機盎然。你如果用心生活,生活才會對你用心,就像她從不看頹廢的電影,不喜歡靠近糜爛氣息的人,不喜歡陰冷潮濕的環境,樂觀向上總是好的,生活總會不是圓滿的,但同樣它也不仁慈,你下墜一點,它會毀掉你很多希望,本來就不是受寵愛的人,林與覺得,能這樣想最好。
父親的新行業似乎並不順利,安慰對這個男人沒有一點用,林賽今年升高中了,她選擇了住校,回家次數越來越少,這個家像是林與一個人的。
八月十五團圓節,同學們情緒普遍亢奮,回家過中秋,學校是八月十四放的假,林與剛進家門,就看到爸爸提著幾個禮盒,想必是給奶奶送的,林與就和父親搭伴去了。
父親和奶奶的關係並不好,可能是從小沉默寡言卻又倔,堅持娶了母親後,又不出所料的被甩了,也可能是在關係已經出現裂痕時,喝醉的父親用酒瓶砸了滿嘴冷嘲熱諷的叔叔,反正就是奶奶看到他們就當沒看到,來往也少之又少。
到奶奶家後,老人家的表情是十年如一日的冷若冰霜加一臉鄙夷,林與從剛開始的不好受,變作現在的感到好笑,你不煩,我會煩。
奶奶最寵的叔叔也在,頭上被砸的那塊疤看起來油亮,寸毛不生。叔叔的眼神像是看來認錯的髒東西,以前帶妹來時,叔叔擋著不讓進去,林賽大喊著:“你算哪根蔥,我TM不稀罕!”
之後就挨了叔叔一個耳光,爸爸死命攔著不讓林賽還手,後來林賽也就沒來過。
也沒做什麼停留,回去的路上,林與的心情像是完成了什麼任務,她相信爸爸也一樣。
“爸,林賽現在住校,要不給她配一個手機吧。”上高中後,她就是幾個月見一次人,找她林賽嫌煩,電話也不打,隻說是沒手機,借人家不方便。
“過段時間再說,現在我正走著貨。”
林與想著打下工給林賽先買個湊活著用,就接到了柳元的電話。
“親愛的,明天幹什麼去呀,跟著姐們唄。”柳元說。
“好啊。”林與想反正也沒事情做。
“那明天上午集合,在我家門口。”
“恩,我有通電話進來,明見,拜!”
“喂?初然。”
“姐,你家地址在哪?”
“幹嘛?”
“快說!”
林與報出一串地址,又說:“我明天出去。”
“別出去,我去找你。”
“我答應別人了。”林與看著爸爸盯著她看說:“就這樣,先掛了,拜。”
第二天到柳元家門口,遠遠看到兩個人,另一個是蘇有焚,簡單的牛仔加上栗色頭發下的小臉,幹練帥氣,他衝林與微微一笑,林與頓覺一陣頭痛,嗬嗬他倆選的項目也是讓人頭痛的,,極限運動。
搞什麼,大中秋的,玩命呀。。。
極限遊樂園,驚魂進行時。
“我受不了了,不玩了。”那失重的感覺,讓人頭暈目眩,林與平時轉一圈都會玩不倒翁,現在頓時像虛脫。
“你怎麼這麼沒用啊,別掃興,還有最後一項。”柳元小姐沒盡興。
穿好裝備後,三人走到台邊往下一看,奶奶的,看一下都暈。林與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氣全放空了,急急地要往回走,又被催命的柳元拉住。
“你都沒蹦過不知道什麼感覺,多遺憾。”柳元極力拉自己陪葬。
“對呀,柳元說要挑戰自己。”蘇有焚豎豎大拇指。
柳元平時膽子也不大,但今天有蘇有焚同行,那顆雀躍的心早就不是自己的了,什麼叫‘打腫臉充胖子’,看看柳元同學一直在抖的腿就知道了。
“姐們先走一步了,你倆一個都不準缺。”柳元心一橫,竟然真的跳下去了,留下一串尖叫聲。
“師傅,您還是幫我解了吧,我真不行,沒用就沒用吧。”林與可憐兮兮的站在跳台邊緣不斷深呼吸。
“師傅,您看能不能這樣···”蘇有焚說著走到工作人員那邊小聲說了幾句話,然後那工作人員就配合他,過來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