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帆被摔得不輕,張開眼就定格在床邊上的那些s|m道具上,什麼帶釘的手銬、針、束|口球、帶倒刺的鐵鞭、鋒利的刀、貞|操鎖……張帆看的眼睛都瞪直了,一張無儔而精致的臉龐刷地一下青白無血色,明亮張揚的雙眼裏,有恐懼以及憤怒的火焰交錯焚燒。

“申虛,你、你這個神經病!”張帆利用雙腳一路爬前,嘴巴立刻就罵了出聲,他幾乎是口不擇言,“你做事最好考慮後果,否、否則小心禍及…家,對,家人!”

本來隻是盡情享受(?)張帆驚恐的申虛眼神徒然一凜,臉色陰沉不定最終定格在瘋狂肆虐上,如同被揭開逆鱗血淋淋的暴龍。他快速拿起一杯液|體攀爬上床,抓著張帆的腿就將他拉到身下,一點點地靠近張帆,再蠢的都知道踩到底線瘋子要發神經了。張帆張口還想繼續罵,猝防不及下被陰鬱而桀驁眯眼的申虛捏著下顎,他將滿滿地一杯液體都灌進張帆的口中。

“說話前,考慮後果。過不多久,你就會比神經病還神經的……求人上你。”申虛冷冷地說著,然後站直了身體,環抱雙手,開啟了隻是雙手準備的攝錄機。

張帆嚎叫:“你這個、這個垃圾!”

“比讓別人垃圾他人的畜生,我就是……救世主。”申虛戴上耳機,邊吃糖邊繼續聽他的拉丁文。

對於有著幾千年人生的申虛來說,張帆的“豐功偉績”他還記得,卻早沒有哪怕一絲憤怒和憎恨,因為有人做過比張帆更嚴重成百上千倍的事。對申虛的所經曆的一切來說,張帆所做的隻能算是大海中一圈不易被發覺的波紋。

申虛本就不會去幹一個不情不願的青年,最多隻是秉著狠狠嚇吼教訓的意思,也好祭奠曾經經曆過的那一輩子。調|教張帆一番,還能避免有下一個李虛、羅虛遭殃。

很可惜,張帆踩到了他的底線——妹妹,這唯一的家人。這也讓申虛想起,如果不是張帆公布那些視頻他就不會失去因為唐素妍。導致脆弱痛苦的他又因為疏忽了申芷,致使她的死亡。

哪怕現在一切都沒有可能發生,申虛也不會簡單教訓一下。申虛當然明白他這是遷怒,可他遷怒的理由,有遷怒的資本不是嗎。

如同山大王般在腦中決定好霸王條款,申虛馬上就想到了很多年前他們討論報複時,小隊伍裏最強能力輸出的大叔那番話——

‘什麼樣的報複才是最絕的?’

‘讓養尊處優的被報複者失去他的一切,然後一輩子活在身敗名裂和窮困潦倒中。’

‘那個人慢慢也會習慣最低層的生活,然後認命的,效果大打折扣。’

‘那你說怎麼辦。’

‘掌控讓他一輩子憋屈的把柄,放養對方,他一舒心了就最大程度也一點不用客氣地榨取對方所有的價值,拿捏得他一輩子都不安生,你自己反而越來越好。對了,那人做事畏首畏尾很大可能會影響後代呢……’

大叔的流氓的哲學,這是讓將軍也有點無語的方式。

張帆可沒心思再管申虛在做什麼,他的身體逐漸熱得難受,欲|望在燃燒他的理智,他下意識就趴在床|上,蹭動滾燙的下方。因為掙紮被溢出液|體沾濕大半衣領被整個蹭開,露出比女人更為白皙的皮膚,因為藥物關係,渾身染上了緋紅。

隨著體內的猛獸叫囂,張帆的理智接近消失,此時他的視線內出現了底座堅實的假大咚和黃瓜,以及被解開了褲頭的保鏢。

張帆打著幹死保鏢的念頭,爬向了被紮成粽子的對方,這時候,保鏢也已經醒了。

保鏢看著被反綁雙手的雇主居然用嘴咬拉下他的兩條褲子,明明暴躁得要是卻隻能為他服務,下方已經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