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這群人適應現在的情況,青年的槍再次發射,子彈穿透了他後方眼鏡男的手,眼鏡男痛呼著跌落手中的槍械。
“不要亂動,否則下一次就是褲襠……”
仍舊是輕飄飄的話,這一次卻每一個人都聽清楚了,岔開了雙腿跪在青年麵前的光頭腦袋又一次被抵著,聽得尤為清晰的光頭男下一秒就捂住了自己的命|根子,臉龐滑下了不少汗水。
酒吧後巷一下子無比安靜,隻剩下偶爾通過後門縫傳來搖滾樂和人群高呼聲,以及巷子盡頭經過的車流呼嘯而過的聲音。
青年的眼神仍舊低氣壓,裏麵多出了什麼引得人心癢癢想去挖掘的神秘,他人坦蕩又隨意地躺在了地上,似乎有點狀況外,然而剛那一下不過幾秒卻無比精準快捷的射擊震懾,讓男人們不敢再妄動。
“誰指使的你們?”
“沒……啊——”
出聲的是一個小胡子男人,不過他說出的話明顯跟之前對話裏提到過的不同,這讓青年在他將謊話表述完之前往他的褲|襠來了一發子彈,愣是把凝望態度的三人嚇得捂住寶貝,腳都抖了,因為小胡子男的老|二徹底廢了。
青年沒有再次發問,而是將槍抵住他身前的光頭男凹下去的‘老弟’,意思明了——假如你不給我滿意答複,那就上繳“武器”。
“是、是張少的意思……他讓我們拍一部輪|暴你、您的視頻……”
“肯定是申虛你自己做了什麼惹惱了那位……”
“你們可以滾了。”
“啊?”
“5、4、3、2……”
這群混混可不是愣子,很快就反應過來申虛的意思:五秒內不消失,老|二就會消失。不過一下子,就是那些個捂著中槍處滾地的家夥也沒了蹤影。
在逃命這項技能上,任何人都別想媲美爐火純青的地痞混混。
申虛舉槍解決了還在工作的攝影機,這才垂下手,懶懶地打了個嗬欠,懶懶地講幾乎脫光的衣服穿回去。
迷迷糊糊的腦袋想起光頭男說的張少即張帆,是最初的申虛所在的華國首都四闊少之一。
人生走過了幾千年的申虛,早就記不得他究竟跟張帆有什麼過節,或者他是否真的跟張帆有過節。
至於為什麼記得這人,不過是他曾讓申虛身敗名裂,還勾引了他的愛人,靠的無非是這次的輪|暴製成的視頻。
申虛以為他不會記得這些瑣事,因為更痛苦的,在過去的幾千年裏他都經曆過,但其實,人對最初的東西總是記得無比深刻……
該說主神那該被|□□的貨色還有點人性嗎,至少最後這次給他一個翻盤的機會。
懶洋洋地躺在地上想這想那的申虛臉色突然變得有點古怪,蒼白的臉被潮紅染色,身體燥熱到如同火爐,讓他開始不自覺的磨蹭,顯然壓製藥性的理性一放鬆就被侵吞了。
流氓們用的藥物是違禁品裏的最高檔次東西,哪怕是申虛的意誌力也難以抵抗,或者說,是他最初的身體沒有絲毫的抗藥性。
申虛感覺到身體逐漸變得無力,燥熱讓腦袋近乎空白,幸運的是,男人不會有女人需要擔心的貞|操危機,隻要不是後方被抹特製藥,男人自行解決藥力也是可以的。
申虛粗喘著依靠牆壁,借力支撐近乎癱軟的身體,他拉開了才穿好沒多久的褲子拉鏈,屬於普通青年幹淨無繭的手果斷伸入內|褲裏,握住了自己的昂|揚,他閉上眼開始動手套|弄起來。
酒吧二樓的露台上,一雙銳利而戲謔的眼眸注視著一切的發生。眼眸的主人單手支著腦袋,另一隻手蕩著雞尾酒,以常人所不能及的製高點,傲慢地俯瞰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