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如炎,整個空中散發著滾滾熱氣。
青石村,位於落霞山旁,這裏的村民大多以耕種打獵為生。熱騰的天氣,讓正在勞作的村民不段抱怨,嘴中罵罵喋喋個不停。
“照這樣下去,今年收成又會很少,這種鬼天氣,什麼時候是個頭啊!”一個長相憨厚的男子,此時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對著老天抱怨道。
“是啊,老拐,你家還好了,去年都收了五百斤的稻子,我家才三百斤的,給鐵公雞交完稅,才剩多少能留給自家吃!”
說話的是另一個中年漢子,村裏鄰居都叫他李大柱,說話的時候,明顯對老拐有些羨慕,要知道在青石村,一年能收到五百斤的稻子,那可算是多了,說不定還能剩下拿去鎮上賣掉呢,賣掉後可是能給媳婦或者兒子添上一兩件新衣服,怎能不讓他羨慕。
而李大柱口中的鐵公雞正是這方圓數十裏的地主,這地主也不簡單,祖輩中曾有一位朝廷官員,這位朝廷官員退休後,便隱居在了這裏,皇上看他一生對國家奉獻不少,於是右手一批,便把這方圓十裏的田地圈給這位朝廷官員,從此,他的後輩便成了這一帶的大地主。
老拐聽到李大柱的話,憨厚的笑了一下,心中有些後悔,自己的嘴真是不聽話,在什麼人麵前抱怨不好,非要在李大柱的麵前提這,整個青石村誰不知道,李大柱夫婦倆為了照顧那個白癡兒子,在兒子床邊忙個不停,那裏有這麼多時間到田地裏忙活,收成自然就比別人差上些了。
“大柱,你那兒子現在怎麼樣了,好點了嗎!”老拐為了緩解尷尬,頓時問起了李大柱兒子的病情,隻是問出後,心中更是生出一絲尷尬,誰不知道大柱的兒子在床上病了三年了,除了吃就是傻笑,聽說還經常尿床呢,落到有個這種白癡兒子,也隻能怪命運不公。
“哎,還不是老樣子,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是個頭啊!”李大竹柱歎氣一聲,心中有些無力,自從三年前兒子變得這樣,自己與媳婦兩人背著他看過不知道十幾個醫生了,但是醫生們都是束手無策,現在還好,兒子有我們照顧,但是我們走了,自己兒子又該怎麼辦了,想著想著,李大柱的雙眼頓時有些濕潤了,要知道李大柱堂堂一個漢子,流血流汗,吃苦吃虧都沒有哭過,但是為了自己的兒子,李大柱甘願流淚,不要說流淚了,就是讓他跪下,他也沒有讓和怨言,一切前提就是兒子能夠好起來。
“大柱,別這樣,說不定笑天那一天能好起來也說不定呢!”老拐看到李大柱有些老淚縱橫,心中有些虧欠,嘴中不知道說些什麼來安慰他,笑天便是李大柱的兒子,在笑天很小的時候,老拐和大柱兩人還給老拐的女兒敏敏和大柱的兒子定下了一門娃娃親,隻是如今的笑天變成了這麼一個白癡,這門親事自然而然就解除了,李大柱也沒再提過了。所以老拐心中還是有些虧欠。
“希望吧!”李大柱有些茫然的說道。
時間過的飛快,高掛的熱日更是如火球一般,不停得噴射出道道火光,村名們實在受不了這毒辣的太陽,漸漸收拾勞作的工具,向家中走去,隻是回到家裏,也好不到哪裏去,依舊火光四射一般,許多年輕的小夥跑去落霞山脈旁的一條河邊衝涼,這條河是有名的落湘河,整條河長八千裏,是整個田域國的命脈,這條河可是供著田域國七千萬人口的水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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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還是重生!”房間中,一個少年猛然醒來,剛醒來,少年便張嘴說道。
“看來應該是重生了!隻是我恢複前世的記憶,竟然用了三年的時間,白癡,傻瓜!嗬嗬沒想到這些詞也會用在我的身上!”
李笑天有些啞然失笑,要知道,在前世的時候,天才,鬼才,怪才,不知道多少誇獎的詞用在了自己身上,在前世,自己十二歲考入清華,十五歲拿到清華博士證,十六歲赴美留學,十八歲拿物理,化學,醫學三項若貝爾獎,當時可謂是轟動一時,震驚全球。被評為曆史上最年輕的若貝爾獎獲得者,而且還是三項,當時有人預測百年之內都無人能打破這個記錄。
在此之後,李笑天對人體結構有非常感興趣,不斷的研究身體各個機能,而就在一實驗中,李笑天不幸被實驗室的電流擊到,然後便重生了,成了另一個李笑天,懵懵懂懂生活了十五年,再花了三年的時間恢複記憶,然後醒來。
李笑天笑了笑,既然重生了,那麼這裏將迎接一個嶄新的李笑天吧,李笑天哈哈大笑一聲。此刻的李笑天發現,現在的自己不僅頭腦比前世靈活更多,連前世一些沒有想通的思路,此刻,隻要稍微一想便通,自己是在那次被點擊的時候增強了思維還是重生的原因,或者兩者都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