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頗側身繼續道:“至於妙生嘛,子玄應該同樣擔心你銘叔的安危,所以才讓妙生去貼身照應!”
“還真是叔侄情深!”
司徒營臉上洋溢著佩服的神情。
等他抬頭看清和他說話之人。
立馬換了一副嘴臉。
喜滋滋道:“呀!這不是連神醫嗎?晚輩眼瞎,竟沒有第一時間認出您,失敬!失敬!”
“免了,你這小子……”連頗從上到下將司徒營掃了一遍。
隨後眼神微微一沉:“你這小子,臉色發黃,眼圈發黑,年紀輕輕就縱欲過度。”
“連神醫有所不知,我被禁足在府上這段時日。
府上那六十個小妾,全都纏著我。
要我雨露均沾,為了不傷她們的心,我讓她們自己排了一個班。
起初還好,她們一人一夜,後來兩人一夜。
到昨晚她們盡然三人一起到我房中……”
司徒營麵帶委屈。
邊說邊向連頗靠近:“連神醫,你是不知道我心中的苦!……”
沁國上下誰人不知連神醫身體和精神都有潔癖!
見司徒營靠近,連頗後退幾步。
眉毛怒氣衝衝地往上挑起。
眼睛狠狠瞄了司徒營一眼:“滾遠點!你小子,小心身體被掏空,英年早逝!”
“啊!有這麼嚴重嗎?”司徒營無奈的攤開雙手。不再向前。
“你說呢?你,對……就站在原地。”連頗說完,不忘朝他麵前的空氣揮了揮。
唯恐前方司徒營身上的氣息汙了自己。
“有這麼誇張嗎?”見他如此嫌棄自己,司徒營敢怒不敢言。
畢竟連神醫的名號,連他爹右相都要禮讓三分!
連頗斬釘截鐵地篤定:“你小子,再這樣,見一個納一個,過不了幾年就可以去見閻王!”
“那……這……這?連神醫,我該怎麼辦?求您……”連神醫一向金口玉言。
司徒營聽後立馬慌了神,有些吞吞吐吐“求您,賜我點靈丹妙藥,保命!”
連頗雙眼嚴肅:“想要活命,勿需什麼靈丹妙藥。
隻要好好調理,修身養性,以後萬不可胡亂縱欲。”
“這好辦!晚輩一定遵從神醫指點!”司徒營彎下腰,正經地向連頗鞠了一躬。
“你們年輕人聊,老夫還要去給子玄配點補虛的藥材!”連頗話音一落,人已經飄到了門外。
“補虛?嘿嘿!”
司徒營盯著皇甫政。
眼珠在他臉上繞了一圈:“三表哥,聽我娘說,皇姑母給你找了幾個通房。
都被你給打傷,此事可當真?”
一聽這事,皇甫政虛弱的身體開始緊繃:“確有此事……”
“哈!哈!”司徒營賤兮兮地繼續打探:“那你當真如外麵的傳言所講,有難言之癮?”
……
司徒營側著耳朵。
等了半天也不見皇甫政開口。
他有些急不可耐。
起身就要追問。
他身後一直沉默的計清輕輕打斷他:“鴻臚寺丞大人,不知是否已經去‘盛香居’見過銘叔?將那一千兩銀子歸還於他!”
聽這悅耳的聲音。
司徒營轉身斜睨了一眼丫鬟打扮的計清。
他揉了揉眼睛,確定眼前之人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