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修白見狀不樂意了,繼續重複問題,“是不是,寶寶?”
她還是沉默,嘴角憋著笑。
見撒嬌沒用,男人直接上手。
一手禁錮她的腰肢,一手從她臉龐輕慢的劃下。
眼神直勾勾的盯著她看,一副欲說還休的模樣,跟個男妖精似的。
一路往下,骨節分明的手終於撫上前麵的渾圓,微彎的指節收緊輕輕揉捏,畫麵一度澀情。
隔著衣物,沈枝意還是感覺到他手心的溫熱,那觸電般的感覺惹得她敏感一顫。
這壞男人,回來就更加肆意妄為了。
沈枝意壓住胸前作亂的手,清了清嗓,“快停手,你這是引誘性回答,可不能作數。”
“五爺不管。”
那話任性得很,有種小嬌妻語錄的feel。
跟他的身份和氣質一點都沾不上邊。
“不放手你就和奧斯卡睡哦!”她仰起頭,壓著聲線,聲音無辜軟糯卻殺傷力十足。
墨修白聞言,慢吞吞的鬆手,腦殼裏不知在想些什麼,露出了一絲狡猾的神情。
沈枝意輕飄飄的說出一句話,“五爺,你在想什麼?”
男人眉尾翹起,不加思索的回答,“在想晚上~”
好啊,這大下午的就開始想入非非了!
沈枝意若無其事的牽起他的手,用力的捏了下他手背上的肉。
‘嘶’,措不及防的痛感讓他迅的回了神,語氣多少有些幽怨,“疼~手都紅了,寶寶。”
“哪疼了,我都沒用力。”沈枝意笑著看他這浮誇的演技。
她接著戲謔道,“五爺是不是和奧斯卡待久了?”
墨修白:“……”說他嬌滴滴、愛撒嬌嗎?
他可比那小家夥強多了!
她瞧了瞧男人有點黑沉的臉,輕拍他有點氣鼓鼓的胸膛,“好啦不逗你了,我們等下就去樓頂畫室,男模特~”
五爺順勢握住她細膩的小手,恢複溫和的模樣,“行,我肯定十分配合~”
不過他左右一想,總覺得男模特這詞哪裏怪怪的。
-
初秋的下午,白雲高高的掛在天邊,太陽被一片薄雲擋了光芒,陽光卻依然能穿透雲層,絲絲灑落在地麵,讓人覺得很溫暖。
沈枝意帶他上來頂層,推開畫室門,拉著他走進。
墨修白還是第一次來她的畫室,之前隻在露台看過她作畫。
他靜靜的觀察著畫室的一切。
裏邊,個人藝術氣息的極重。牆上錯落有致地掛著她精心挑選的各種裝飾,旁邊書櫃上放著的顏料並不算井然有序。
畫室的一角,好幾個木質畫架上擺放著已經完成的畫作。在那角視野的最前方,那個花架上還存著未上色的底稿。
沈枝意走到一處窗邊,拉開紗簾,陽光透過玻璃打在窗台的綠植上,好不愜意。
她拿出新的畫架,架起已經貼好畫紙的畫板,“五爺,你到那邊的沙發上先坐下,我先準備一下工具。”
見狀,墨修白走到她身旁,聲音輕緩溫柔,“要不要幫忙,寶寶。”
她抬頭,笑意嫣然,“不用,這些我習慣自己做。”
男人心神領會,“好,那寶寶慢慢來,不急。五爺隨意看看,可不可以?”
“可以~但是你不可以把東西亂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