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雪紛紛,有一位黑衣青年揣著雙袖身背一把古琴,腰間跨有一把不知名的寶劍。他慢慢悠悠地走進了那雪落山莊,正看見一個身著紅色衣服的人慢慢的走來越走越近。那雪落山莊的老板便道:“來客人了。”
這聲音雖然懶洋洋的,但卻吸引了這位黑衣青年的注意。他緩緩上前拍了拍身上的雪,問道:“老板把你們這兒有沒有最好的酒給我拿出來?”“哦,是嘛?我這兒好酒多的是,隻害怕你付不起。”雪落山莊的掌櫃。
雪落山莊的掌櫃剛說完這句話,那團紅色的身影已經站到了他的麵前。
請問這位客官是要打尖還是要住店?”
蕭瑟隻感覺這雪下的更加落寞了。
那黑衣男子取下了背後的那把古琴,慢慢悠悠的彈奏了起來。隻覺得那琴音如在戰場上廝殺“金戈鐵馬氣吞萬裏如虎”,琴音十分的豪邁。而蕭瑟也感覺到了這琴音中的殺氣,但他卻完全想不到這一個毫不認識的人,為什麼會有這麼強的殺意呢?
而店小二們的注意力卻完全不在這琴音之上,他們是看著那個比女子穿得還嬌豔大紅衣服的少年。因為下著如此大的雪,而那紅衣少年卻隻穿了一件紅色的單衣,胸口大敞著好像完全感覺不到寒冷。那少年看起來像是十八九歲相貌俊秀,那黑衣男子也好奇地用一隻手在彈琴一隻手拿著酒杯喝著小酒。像是品酒一樣看著那位少年,而那黑衣青年僅僅是看著。蕭瑟卻直接過去,因為他不允許別人和他長的一樣好看。
那黑衣青年也就沒有看他們,他沉浸在自己的琴音之中。緩緩地彈奏完這一曲,整個客棧的人都為之喝彩。有一個拿刀的大漢說:“我雖然不懂什麼是音律,但第一次聽到如此豪邁的曲子。”那大漢傻傻的笑著說出了這個客棧大多數人的心聲。黑衣青年起身拱了拱手說:“隻是隨手彈奏罷了,各位謬讚。”
而唯獨蕭瑟卻覺得,恐怕不隻是彈琴音律這麼簡單。因為他聽出了這首曲子的玄妙之處,既有戰場廝殺的豪邁又有無限的淒涼。而這首曲子中還有內力,若此人想殺人易如反掌。他瞳孔猛地一縮,他心裏暗暗道:這不是北離皇室派來殺自己的人吧。
那黑衣青年看到了蕭瑟臉上表情的變化,便緩步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說:“再下來來自南決上官家,並不是要來刺殺你的。”蕭瑟此時更是不理解,他是如何知道自己身份的。
“蕭兄當年可是北離第一天才,13歲入住自在地境,17歲便入逍遙天境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得文武全才啊。”那黑衣青年緩緩說出了這句話。蕭瑟隻是苦笑說:“閣下是誰?未曾聽聞,對我有如此了解。”黑衣青年大笑的說:“在下複姓上官名初宇,這是一個微不足道的經商家族罷了。蕭兄不知實屬正常。”
但蕭瑟確覺得此人有自在地境的實力,他也未曾聽聞南決有如此少年英雄。
突然間一聲“把你們店最好的酒最貴的肉拿出來。”有幾個大漢應聲喊道。
小二連忙點頭“要多少?”
“有多少拿多少”大漢在那裏嘶喊,但另一個不起眼的角落卻坐著一個殺氣十足的人。
黑衣少年緩緩說道:“都到北離的地界了你還追到這裏來,是沒完沒了了是吧!”隻見那提刀的殺手緩緩起身,頓時目光眯起,冷漠的拔刀而來。而隻在這一刹那蕭瑟隻覺身邊有一道風經過,那黑刀客便已倒地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