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著孟曉棠翻身上了馬背,
孟曉棠雙腿纏住他的腰,烈馬飛馳,借著馬兒的顛動…….
烈馬從山坡上衝下,顛動得愈發迅疾猛烈。
她失神了好一會兒,直到烈馬緩緩停下,李雲奕將她抱下馬時,她整個人都還在輕輕顫抖。
回到了長明宮,屏退宮人,一進寢殿就抱在床上
堅固結實的黃梨花木床架也堪堪地咯吱咯吱晃動起來,響得外頭垂首待命的宮人們麵麵相覷,怕那床架榻了,然後彼此都不好意思地捂著耳朵。
………
喚人進來為她沐浴更衣時,孟曉棠羞憤地縮在床角,嚴嚴實實地拉緊帳子,李雲奕無法,隻得讓宮人們都下去,自己將她抱去浴池。
隻是在這浴池裏,不知是這水霧朦朧,還是那欲迎還羞的嬌態撩撥心扉,兩人原本好好洗著,不知怎的又親著纏在一起。
直到天色漸暗,兩人才相擁著漸漸睡去。
孟曉棠緩緩轉了身子,靜靜地看著李雲奕沉靜的睡臉。
他的嘴唇微薄,世人都說薄唇無情,初識時他不怎麼笑,確實讓人覺得冰冷淡漠,可他的唇尾又微微地往上翹著,任是無情也動人。
鼻梁中正挺直,眼神常常是清冷的,眉眼卻天然帶笑,這麼一來,乍一看去,真是喜怒無常,乖張的很。
孟曉棠心中五味雜陳,見他睡得沉,便悄悄起身,下床去尋自己的衣裳,今日這般孟浪,要是不快快服下藥……
這麼想著,心中更是急切,可她翻來覆去地找,就是找不著那幾枚小小的避子藥丸。
“找什麼呢……”身後的男子清冷冷地說著,不知何時醒來的。
孟曉棠頓住,轉過身,如常地說道:“我餓了,找吃的。”
李雲奕在床上坐著,昏黃的燈火中,他那天然含情的眉目波光瀲灩,比女子還要好看許多。
他下了床,背著手走到她身前,伸出一隻手打開,掌心中是幾枚石榴糖,
李雲奕輕笑著說道:“這是朕從你袖中摸出來的,你還說你從來不喜歡。”
孟曉棠膽戰心驚地接過,強穩著心神含在口中,他的手掌沒鬆開時,她真怕,怕裏麵就是她在找的東西。
見她乖乖地吃著石榴糖,李雲奕笑了笑,隻是這笑有些勉強,還有失落。
“你這個騙子。”
李雲奕笑著責備她,似真非真,似假非假,說著的時候,用力握緊了另一隻手裏的藥丸。
在她聽來,李雲奕這話是在責備她明明愛吃石榴糖卻故意說不喜歡。
她含著糖,垂下眼,沒看見李雲奕眼中的幽暗。
看她餓了,便喚進梅用去備了晚膳,都是些清淡口味的,孟曉棠吃了麻辣兔,這幾日好口味重的,這些清淡滋補的湯水佳肴,實在是不合胃口。
李雲奕同她一道用膳,隻留了梅用伺候,又怕她不自在,讓人去小院裏將琴柔使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