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恫的眼神中帶著一絲冷意,看著季晚晚額頭上紗布透出來的紅暈。
“季恫,晚晚再怎麼樣也是你門季家的孩子,不能因為她有點缺陷,就對她不管不顧,這樣的事情有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下一次你猜還會不會有那麼幸運。”秦開山說道。
季恫抿了抿嘴:“這件事情,我定然會一直追查到底,季家的人可不是誰都動的。”
秦開山能聽不懂他話語裏麵隱藏的含義嗎?季家的人,隻不過是因為晚晚姓季,不是關心這個妹妹。
看見傷口,連問都沒問一聲,季恫讓身後的保鏢將人抱起來,轉身就走。
季晚晚早就醒了,隻不過昨晚熬了個夜,她太困了。
作為一個傻子,她怎麼逃出來的,問了也是不知道,秦開山問不出來,就沒辦法了,隻能是自己去查。
季晚晚則是心安理得的跟著季恫回去了,路上她又睡了過去。
至於那兩個想要對她不軌的男人,自然有他們的報應,她也沒有跟別人說。這就當做替原身報仇了吧,雖然她怎麼都找不到這個靈魂去了哪兒。
季恫幾人上了私人飛機,季晚晚安心的睡在了一張大床上。
至於飛機上為什麼會有床,就不是她需要去考慮的。
季恫則是坐在沙發上,正在處理工作的事情。
飛機很快就落了地,季晚晚也睡夠了,睜開了眼睛。
季家,季晚晚抬頭看向四合院的牌匾,牌匾上寫著季家兩個大字。
看起來應該是個書法大家所寫,筆鋒有力,卻又不帶一點鋒芒,很是適合這樣的四合院。
季晚晚跟著季恫的後麵走進了四合院,迎麵就是一個大水池,水池中央是個小亭子,亭子裏麵有些花草。順著走廊往裏走,很快就到了正院。
院子裏麵種著幾棵樹,樹下有一個石桌。
越過院子,就走進了一個正屋。屋子裏麵的擺設大多數都是這老物件,上首是兩張紅木椅子。
一對中年夫妻坐在上首,看到季晚晚眼中沒有任何的表情。
如果不是有親緣線鏈接,她可能都以為是個什麼陌生人了。
“爸,媽。”季恫叫了一聲。
“嗯,找回來了就行,多找些人看著,別再出了什麼事情了。”中年美婦說道。
“我知道的。”季恫應下。
“找個醫生過來給她看看。”季父說了句。
“已經給林醫生打了電話,他一會兒就過來。”季恫回道。
“那就行,帶她回屋去。”季父擺了擺手。
全程都沒有問過季晚晚如何,季晚晚麵無表情看著這一切,沒人問她,她也沒有吭聲。
很快就回到了自己住的屋子,說是屋子其實也帶了個院子。院子裏麵都是小孩子喜歡的秋千,滑梯什麼的。
而屋子裏麵,卻是寒酸得不行,一件像樣的東西都沒有,季晚晚在床上躺著。心裏想著怎麼拿到自己的證件,還有她需要掙點錢,得辦個銀行卡什麼的。
想著想著就又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