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我們貿然與宋國開戰,蠻國落井下石我們又該如何?”

葉秋眼中露出幾分掙紮,她尖聲叫道:“那你們就打算犧牲我和葉淑?我們算什麼?女人?還是有點用處的畜生?”

尖銳的質問在花廳回蕩,蘇梁沒有回答,在他心中,女人就是繁衍後代的工具,跟畜生沒什麼區別。

就連葉秋,在他心中不過是個好看的、有野心、有手段,能玩弄蠢貨的高等畜生。

“秋兒。”蘇梁神傷的喊道,吻住了葉秋近在咫尺的紅唇,這邊是他的回答。

可惜,這個回答葉秋一點兒也不滿意,本想給他一次機會的葉秋徹底放棄了。

正吻得熱烈,蘇梁猛地推開葉秋,“你剛才給本侯喂了什麼?”

葉秋擦了擦嘴角,神色淡然道:“毒藥,好像叫……蝕骨。”

蘇梁瞳孔劇烈收縮,他怒然吼道:“把解藥交出來。”

葉秋邪氣四溢的說:“沒有。”

下一秒,蘇梁的手覆上葉秋脆弱的脖頸。

“你信不信本侯現在就殺了你?”

“信。”葉秋艱難的說道。

“那你還不將解藥交出來?”

蘇梁望著葉秋臉上越來越放肆的笑,心中隱約有些不安。

他手中暗暗用勁兒,葉秋臉上血色快速消退。

就在他以為自己要將葉秋掐死的時候,手腕猛地一痛,還未來得及查看,一陣天旋地轉。

蘇梁重重摔倒在地,角色變換,他的脖頸被葉秋狠狠掐住。

他反應迅速的想要反抗,無力感卻從四肢傳遍全身。

“你,你是怎麼做到的?”

蘇梁不可置信的開口詢問,葉秋笑而不語,她抽出身上的匕首。

“這次,侯爺再不能將它從妾手中劈開了吧?”

“你!”

蘇梁憤怒的望著葉秋,除此之外,他什麼也做不了。

尖銳的刀尖落在蘇梁赤裸上身的皮膚上,激起一片疙瘩。

葉秋好似貓兒,漫不經心的逗弄著陷入困境的蘇老鼠。

半晌,感到無聊的葉秋,收好匕首,站起身來。

“蝕骨是什麼,侯爺心中想必清楚,妾就不多解釋了。侯爺若能尋到解藥盡管去尋,若尋不到,侯爺可來妾府中找妾,隻要聽命於妾,每月妾會按時給侯爺抑製毒發的藥。”

說罷,葉秋翩然離去。

小車上,葉秋望著身旁的月奴,陡然問道:“你是什麼時候被他收買的?”

月奴垂首道:“奴是孤兒,自幼便被侯爺收養。”

聞言,葉秋雙眸微闔,不再說話。

沒過多久,小車停在秋夫人府,葉秋在月奴的攙扶下換了個交通工具,朝主院行去。

一路上奇花異草數不勝數,這些都是秋夫人的愛慕者送的。

跟這些花草一般,秋夫人的愛慕者多如牛毛,成為她入幕之賓的數不勝數,遍布三國。

蕩婦之名實至名歸,可誰都不知道,四年前,秋夫人是葉國眾夫人的代表,賢良淑德、雍容大度、克己守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