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凡沒有再繼續留在蘇素的家裏，倒不是因為不想和蘇素增加感情，隻是，他一時有點難以接受，這個女人竟會用卑劣的手段留自己過夜。
盡管她沒有惡意，也並非她的主意，但事情發生了，王凡心裏就會多想。
他漫無目的地在街上溜達了一會兒。一段悠揚的二胡聲吸引了他的注意。
隻見一群人圍成一個半圓，似乎在觀賞什麼有趣的東西。
誰都愛吃瓜，王凡也不例外。
他朝人群走過去，走近一瞧，原來是一個街頭直播的小姑娘，正在拉二胡。麵前的支架上放著一部手機。
王凡認真的打量了一遍眼前的妹妹。
中等身高，穿的很隨意，褐色的襯衫外套，裏麵搭著一件白色T恤。因為戴著口罩，看不清長什麼模樣。
不過根據她的臉型，王凡猜測是個漂亮妹妹。
剛好閑著無聊，王凡也學著周圍的人，蹲坐在地上假裝欣賞藝術，其實，他隻想看看這個妹子長什麼模樣。
“美女是在哪個平台直播？我去給妹妹點個關注。”
“妹妹拉的真好，應該是學這個專業的吧。”
“是啊，差點給我一個大男人聽哭了。”
一曲完畢，眾人紛紛誇獎，但就是沒有一個人上前打賞。
這時，王凡聽到妹妹開口說道：“鬥音直播，不要光會嘴巴說好聽，你們就不知道打賞一下嗎？”
“你摘下口罩，我們就給你打賞。”
“對對對，至少得讓觀眾知道，妹妹長什麼樣吧。”
“摘口罩刷飛機。”
按照常理，主播在聽到這種要求時，一般不會拒絕。畢竟，這對他們來說，特別簡單。即使觀眾不刷，她也不會有什麼損失。
令王凡沒想到的是，這個妹妹壓根不理會現場的觀眾。
有點意思！
主播戴口罩直播，無非兩種情況，一種是長得不好看，另一種就是單純的不想露臉。
王凡並不覺得這個妹妹是第一種情況。他相信自己的直覺。
剛才還在嚷嚷的觀眾見她不為所動，便開始激將法。
“妹妹不會是個醜八怪吧，所以不好意思摘口罩。”
“很有可能，如果是個美女，為什麼要戴口罩直播？一定長的特別難看，所以不敢摘口罩。”
王凡雖然沒有跟著起哄，但也想知道妹妹長什麼模樣。
這個妹妹應該就要忍不住了。
他靜靜的等了片刻，發現這個妹妹似乎完全不在意現場觀眾的叫嚷。仍舊旁若無人的繼續自己的直播。
抗壓能力這麼強？
還是說，她在硬撐？
再看看吧，氛圍已經到這了，他們肯定不會停下來。
事態的發展不出王凡所料。
因為一群大男人沒有得到主播的回應，一部分覺得沒趣，散開了，還有一部分覺得丟了麵子，開始鬧的更凶。
“你一個網絡乞丐，在這裏裝什麼高冷？真能作！”
“是啊，她這種性格的也能當主播，連狗都不如，給狗一點食物，還知道搖尾巴呢。”
眼見得輿論控製不住，王凡站起身，清了清嗓門，他覺得時機到了。
“大夥也別生氣。看我的。”
眾人向他投來看戲的目光，沒幾個人相信王凡的話。
王凡拿出手機，對著妹子說道：“美女，你叫什麼名字，我去給你刷幾個嘉年華。”
他以為隻要錢到位，就沒有拿不下的妹妹。
妹子抬頭看向王凡，並未當真，於是也沒作出回應。
王凡心裏一陣冷笑。
這妹妹真能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