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兵三年,母豬賽貂蟬。
如果是兩個半三年呢?
在部隊上是一群年輕氣盛的小夥子,天天舞槍弄棒。
訓練,出任務。出任務,訓練。
退伍以後呆在車間裏,是一群油膩的糙漢子天天擺弄零件。
領料,幹活。幹活,領料。
近在咫尺的俏臉,還有那鑽入鼻孔那沁人心脾的香味,都在無形撩撥著方文浩那獨屬於年輕人,壓抑已久的欲望。
就在安瑤細膩的手指再一次劃過他的嘴唇時,欲望如開閘的洪水傾瀉而出。
水滿則溢,月盈則虧。
雄性荷爾蒙蜂擁而至,淹沒了心底那一絲童年的陰影。
方文浩上前一步,雙手攬住那纖細的腰肢。凝視著安瑤如秋水般的雙眸。
“按照你的意思,我還要二婚。
你可別忘了,小時候咱們倆可是拜過堂的,現在你背著我把證也領了。
我現在要做點什麼事,可是合情合理,合規合法。”
安瑤身材高挑,再有高跟鞋的加持,幾乎與方文皓同高。
方文浩盯著近在咫尺,那幾乎完美無瑕的俏臉,眉毛彎彎,眼波如春水般蕩漾,鮮嫩的皮膚泛著一絲紅潮。
雙臂不自覺的加了幾分力道。
臉與臉的距離越來越近。
幾乎可以感覺到對方鼻孔呼出的熱浪。
方文浩身體中的荷爾蒙值達達到了頂峰。
就在他意亂情迷,快要一發不可收拾的時候。
安瑤的紅唇開合,發出冰冷的聲線“臭老鼠,你敢不聽我的話,放開我”。
如同小魔女口中的咒語,童年那慘淡經曆的回憶,立刻充斥方文皓的腦海,牢牢壓製住了蠢蠢欲動的的情欲。
撒手,退步,下蹲,雙手抱頭。動作一氣嗬成。
童年,方文浩年齡小,跑的慢,小山村裏的孩子們都不願意帶他玩,但他依然跟著,像個跟屁蟲一樣,自娛自樂。
童年,安瑤隻有放暑假時偶爾才被母親送到小山村的外婆家。穿著漂亮的花裙子,口袋裏塞滿了城裏人才有的糖果,小山村裏的孩子們圍繞在她的身邊,把她奉為自己的小公主。
為了博得公主的青睞,讓自己多獲得兩顆好吃的糖果,會有人會出一些餿主意。
比如慫恿著安瑤指揮著小浩子去捅螞蜂窩,看他被蟄的四處亂竄。
比如慫恿著安瑤指揮小浩子去下河…抓魚,然後把他的衣服偷走,然後躲在遠處看他自己一個人抹著眼淚,光著屁股回家。
再比如……
別人眼中的小公主,他眼中的小魔女。
年齡稍大了一些,小耗子沒有那麼聽話了。
小魔女也找到了新的玩法,她會指揮著身邊的侍衛,當然還是他身邊的那些小夥伴,幫助小耗子擺出各種古怪的造型,完成許多難以完成的動作。
稍有忤逆,她就會習慣的性的說一句“臭老鼠,你敢不聽我的話?”。
伴隨而來的,就是那些小夥伴們的拳腳。
……
良久,四周無聲。
方文浩才慢慢反應過來。
他是誰?
他是一名光榮的退役特戰隊員,接受過最殘酷的訓練,執行過最危險的任務。
他怎麼會怕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女娃娃?
抬頭。
安瑤正坐在沙發上悠閑的翹著二郎腿,精致的黑色亮皮高跟鞋,掛在她的足尖不停的晃動,說不出的悠閑。